反而是寧南絮不好意思輕咳了一聲。特別是看見盛懷琛看過來的戲謔的眼神時,寧南絮的臉微微一紅,低着頭。

    盛懷琛倒是也沒戳破。

    他陪着蔡芳聊天。

    一直到晚上9點,蔡芳休息了,盛懷琛才帶着寧南絮回了公寓,因爲寧南絮後天要飛,這麼長時間沒回去,勢必也要整理一下。

    車上。

    寧南絮還給看護打了一個電話,仔細交待了一些事,而後才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寧南絮才發現車子停在斑馬線等着紅綠燈,而盛懷琛則安靜的看着自己。

    被這人深邃的眼眸看的,寧南絮反而有些坐立不安的:“你看我做什麼!”

    盛懷琛似笑非笑的,說不出的戲謔。

    寧南絮越發顯得不自在起來。

    還沒來得及開口,盛懷琛卻忽然說:“我怎麼不知道你對我的評價這麼高?”

    “什麼?”寧南絮一愣。

    “在外婆面前,不是說了我工作的事情?”盛懷琛問着。

    寧南絮低着頭,假裝把自己的頭髮勾到了耳朵後:“我有說什麼嗎?”

    盛懷琛面不改色的重複了一遍。

    寧南絮輕咳一聲:“我只是從同事那搬來的,實話實說而已。”

    確確實實實話實說。

    盛懷琛剛進南亞的時候,沒人知道盛懷琛的身份,一直到盛懷琛升到機長,通過正常的程序上升後,盛懷琛的身份才公開的。

    而在當副駕駛的那兩年,盛懷琛飛的比誰都勤,也不是一開始就是好班的。

    那時候的寧南絮還在讀大學,見盛懷琛的機會少之又少。

    他們基本擦肩而過。

    經常是寧南絮睡着了,盛懷琛才落地,寧南絮去上課了,盛懷琛纔起來,見面的那點時間,都用來牀上交流了。

    一直到寧南絮考入南亞航空,他們成了同事,盛懷琛兼顧公司的事情,飛行的時間逐漸在減少。

    這樣的情況下,他們見面的次數才漸漸多起來了。

    南亞內,撇開盛懷琛是太子爺的身份,確確實實很得人心。

    而寧南絮的解釋讓盛懷琛挑眉:“意思就是,你心裏,你老公其實不是這樣的?”

    寧南絮:“……”

    “說來聽聽,你心裏你老公是什麼樣的?”盛懷琛不緊不慢的問着。

    寧南絮被逼的說不了了,嗔怒的叫了聲:“盛懷琛。”

    盛懷琛還真的嗯了聲。

    寧南絮乾脆不說話。

    盛懷琛見寧南絮被自己逗得氣急敗壞得模樣,不禁莞爾,在信號燈轉變之前,他俯身重重得親了親寧南絮。

    而後,盛懷琛抽身離開。

    那聲音仍然帶着戲謔:“得盛懷琛者,必金屋藏嬌?所以你現在算不算金屋藏嬌?”

    寧南絮:“……”

    這些梗,都是大傢俬下聊天的,基本都是私人的小羣,寧南絮只是從別的空乘那聽見的,她一直以爲盛懷琛不知道,結果現在——

    這些梗都成了盛懷琛調戲自己的工具。

    還真是被打壓的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倒是盛懷琛見寧南絮不說話,心情莫名的愉悅:“不逗你了。這幾天在醫院你也累壞了,雖然環境好,但是我知道你沒休息好,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也不準來,好好休息,後天落地了和我說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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