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盛懷琛回答的有些敷衍,但是眼神卻沒離開徐清秋,“爸,您在也好,正好今天一起把話說清楚,免得我還要專門找時間。”
一字一句裏,盛懷琛始終看着徐清秋,眼神沒挪開分毫。
盛柏天擰眉:“私事?”
如果是公事,盛懷琛犯不着到盛家,他完全可以到盛氏去。
這個時間點,只可能是公事。
盛懷琛嗯了聲,徐清秋已經有些不打自招了:“大晚上的,有什麼好說的,你爸不需要休息嗎?”
那是心虛。
盛懷琛沒理會徐清秋的態度,眸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徐清秋:“我只想知道,媽這兩天把我老婆帶哪裏去了。我更想知道,媽一個股東,到底是多大的權利,可以撼動我這個總經理的決定,隨意的在南亞航空開除人。”
徐清秋的臉色變了變。
盛柏天聽着盛懷琛的話,眉頭已經擰了起來。
在盛懷琛的話裏,盛柏天聽出了端倪,再看着徐清秋的時候,眼神都帶了幾分的嚴肅。
徐清秋硬氣的看着盛懷琛:“盛懷琛,我是你媽!”
盛懷琛就這麼冷笑一聲:“對,你是我媽。我媽帶我老婆出去,不僅沒護着我老婆,還讓我老婆喫虧?甚至我這個做兒子和老公的人,還不知道我老婆到底發生了什麼?”
盛懷琛的口氣咄咄逼人,就這麼一步步的朝着徐清秋的方向走去。
徐清秋被盛懷琛說的臉面全無,越發的不痛快:“怎麼,寧南絮就這麼點委屈,也要回去和你告狀。和我說說,她是怎麼編排我這個婆婆的。”
“你非要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甚至威脅我,行,我同意了,我也不再找你們的麻煩。但是這種事情,你評什麼不和家裏說。你當我和你爸都死了嗎?”徐清秋的怒意也跟着上來了。
“你以爲你不說,就不會知道嗎?南城雖大,但是也不是什麼祕密都捂得住的。你讓盛家以後出去怎麼面對錢家,盛家的敵人不少,和錢家站一起,你真的覺得盛家就一輩子天下太平嗎?”
徐清秋的聲音是一點都不客氣:“盛懷琛,你起碼也要爲盛家想想,而不是任你女人胡作非爲。”
盛懷琛沒說話,聽着徐清秋的話。
盛柏天也沒應聲,這件事,盛柏天並不是不知道,只是盛柏天沒出面干涉。
盛家的人從來都是自己處理好自己的事情,不管什麼情況,只要他們不開口,不威脅到盛家的名聲和地位,盛柏天都可以選擇視而不見。
錢家的勢力足夠,但是卻不足以影響盛家。
若不然的話,錢家也不會在盛懷雋的威脅裏,就這麼妥協了。
盛柏天忽然有些頭疼。
徐清秋明明知道盛懷琛把寧南絮捧在手心疼的,偏偏卻又要一個勁的找寧南絮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