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b市的時候,寧南絮忽然就安靜了下,情緒變得有些怪異。

    她代孕的那一年,一直都在b市,一直到孩子提前生產,她坐完月子,才從b市回了南城。

    盛懷琛注意到了,低頭看着寧南絮:“怎麼了?”

    “沒有,只是有些驚訝。”寧南絮找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藉口。

    “是震驚。”盛懷琛更改了寧南絮的說辭,“我趕到醫院的時候,許媛死了。而家恆也是那時候才交到我手裏的。我才知道,許媛已經生下家恆,回b市也不是一時半會,而是三四個月的時間了。”

    “爲什麼許媛要這樣?”寧南絮不明白。

    盛懷琛搖頭:“許媛死了,帶着這個祕密就一起死了。沒人知道許媛爲什麼這麼做。我懷疑過,家恆可能不是我的孩子,所以許媛纔要躲躲藏藏的。但是dna的結果清楚的告訴我,家恆是我親生的。”

    寧南絮有些錯愕。

    許媛的死,就好像變成了一宗無頭冤案,包括爲什麼帶着盛家恆出現在b市,都變得不可理解。

    “所以,許媛的死,所有的責任都在我的身上。是我沒能照顧好許媛,和一個孕婦計較,明明知道許媛懷孕,也沒把她哄着回來。許家的人憤怒,要帶走家恆,我父母不同意,許家和盛家的僵持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盛懷琛輕笑一聲,很是嘲諷:“這樣鬧了一年,爺爺最終就把家恆帶到了歐洲,沒再回來過。許家的人每年去歐洲找爺爺,但是無功而返。盛家和許家在商場上就從合作者變成了死對頭。”

    寧南絮想過無數的版本,但是卻始終沒想過盛懷琛的這個版本。

    忽然寧南絮明白了小說爲什麼狗血,因爲生活遠遠比小說更狗血。

    那些豪門的祕密隨便拿出來,都可以寫一本幾百萬字的豪門爭鬥史,只能讓你瞠目結舌。

    “許繁星是一個意外。態度中立,加上和許媛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是南亞的代言人,所以和她一直有聯繫。”說着,盛懷琛忽然認真了一下,“但沒親密聯繫,只是正常的業務往來。”

    盛懷琛像是害怕寧南絮胡思亂想一樣,就差沒舉手發誓:“我說過,和你結婚後,我就心如止水!我這人雖然喜歡玩,但是起碼對於一段感情,一段婚姻,我是忠誠的。”

    那眼神不帶一絲玩笑的意味,就這麼看着寧南絮。

    寧南絮被盛懷琛的一本正經逗笑了,忽然就這麼主動摟住了盛懷琛的脖頸:“盛懷琛,你不知道解釋就是掩飾嗎?”

    盛懷琛:“……”

    寧南絮笑出聲,心情看起來很不錯。

    盛懷琛確定寧南絮並沒任何異樣的情緒,這纔跟着放了心。

    很自然的,盛懷琛重新把寧南絮摟到了懷中,寧南絮的聲音變得有些輕:“家恆都不知道這些事嗎?”

    “不知道。”盛懷琛說的直接,“不想對外說家恆的任何事情,也是因爲不想媒體影響到家恆,所以甚至南城的媒體都不知道我有一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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