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快速道後，寧南絮才反應過來車子是去醫院的方向，而不是去公寓的方向，她困惑的看了一眼盛懷琛。
盛懷琛伸手牽着寧南絮，眸光專注的看着路況，口吻倒是淡定：“今天是週五，例行檢查。”
寧南絮冷了下，回過神，點點頭，也沒抗拒。
盛懷琛自從配合陳竺幫自己戒藥後，對於每一次檢查都記得清清楚楚，和自己的漫不經心比起來，盛懷琛負責多了。
陳竺每次見到盛懷琛也是一臉贊同。
反倒是寧南絮被陳竺訓了幾句。
但是連續四周來的檢查，每一次的結果都是讓人欣喜裏。
血液裏，藥物的成分逐漸減少，在陳竺和寧南絮的對話裏，也可以感覺的出寧南絮對藥物的依賴在減少。
但是寧南絮很清楚的知道，這不過就是開始。
開始的效果總讓人欣喜不已，接下來的路纔是漫長的，就算是兩三天服用的階段，都要穩定很長的時間，而不是稍微有成果，就立刻激進。
只會適得其反。
而在寧南絮看來，這期間，最辛苦的人，不是自己，而是盛懷琛。
想到這些，寧南絮眼角的餘光就這麼看向了在開車的男人，但也緊緊是一下，就被盛懷琛抓了一個正着。
恰好，一個紅綠燈，盛懷琛停下車子，纔看着寧南絮：“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寧南絮的小臉皺了皺，脫口而出：“你憋着不難受嗎？”
“我聽人說，男人那什麼太久，會那什麼的。”寧南絮哼哼唧唧的。
一整個月，盛懷琛沒碰過寧南絮，甚至是寧南絮主動，盛懷琛都沒碰過，這樣的情況，寧南絮以前從來沒遇見過。
她請教了慕晚歆，但是卻說得含含糊糊的。
慕晚歆的答案，到現在寧南絮才記得清清楚楚的。
她說，男人不碰女人一般就三種情況，一是這個男人對這個女人沒興趣了，二是，這個男人外面有女人。三就是這個男人x功能障礙了。
寧南絮很自然的排除了第一第二點，剩下的關注點就在第三點了。
她當時百度了男人什麼情況下會x功能障礙。
百度上說的很明確，長期憋着，也是導致這種病態的可能。
然後這件事就在寧南絮腦海裏記了一陣，最初是一點羞澀，讓寧南絮沒問出口，至於現在，寧南絮也想不明白，爲什麼就這麼脫口而出了。
盛懷琛片刻的錯愕後，一陣沉默：“……”
寧南絮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輕咳一聲：“我就是隨便說說，胡說八道的，你別理我。”
說完，寧南絮的臉紅的不能再紅，立刻轉身看着車窗外。
但是卻又有些坐立難安的感覺。
“誰和你說的這些？”盛懷琛回過神，冷靜的問着。
寧南絮：“啊？”有些言不由衷的樣子，“沒人，是我自己隨便說的。”
盛懷琛的眼神忽然就這麼變得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