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話音落下的時候,會毫不避諱的咬着寧南絮的耳朵。
一次就算了,次次都來,最終連盛戰銘都看不下去了:“阿琛,你就不能收斂點?”
“爺爺,你這話就不對了。”盛懷琛慢里斯條的,“我和我老婆感情好,爺爺應該高興纔是,衝着我吼不太合理。這種時候爺爺不是應該去吼大哥和二哥?”
莫名躺槍的盛懷雋和盛懷景直接不客氣的瞪着盛懷琛。
盛懷琛似笑非笑的,沒理會兩人,倒是看向了厲瀾宸,但是話卻是衝着盛戰銘說的:“夫妻情侶之間親密很正常,就算是表面功夫都好,總比那些連表面親密都沒有的人,那就真的不知道心裏想的都是一些什麼玩意了。”
別人聽不出來,不代表厲瀾宸和寧南絮聽不出來。
厲瀾宸沒說什麼。
寧南絮越發顯得不自在。
氣氛微微有些奇怪了起來。
……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陳叔面色凝重的走了進來,盛柏天看了過去:“陳叔,出了什麼事?”
剩下的人也跟着看了過去。
陳叔沒遲疑,立刻說着:“許家的人來了,就在外面,我讓傭人先攔着,許家的人說,要帶小少爺回許家過年。”
早些年,因爲盛家恆不在南城,所以許家的人自然也不會到盛家來要人。
但是許家的人會親自去歐洲,找盛戰銘要人。
只是每年盛懷琛都在,盛懷琛是什麼人,三兩下就直接把許家的人打發了,不是說孩子小,就說孩子生病了,總而言之,別說帶走盛家恆了,就算是連盛家恆的面,許家的人都難以見到。
許家更是把盛家給記恨上了。
而這兩年,許家能見到盛懷琛的機會就更少了,偶爾視頻裏能看見盛家恆,想見面,就必須親自來盛戰銘這,要帶走。那就完全沒可能了。
兩人也爲了盛家恆的撫養權,爭的死去活來,已經成了見面就囂拔怒張的仇人,哪裏還有什麼情分可言。
而現在盛家恆回來了,許家連一點招呼都不打,直接就上門要人了,這意味着什麼,不言而喻。
盛戰銘的眉頭擰了起來:“既然來了,也不能攔着,這樣外面會說我們盛家沒禮數。”
“是。”陳叔立刻應聲。
盛戰銘開口了,盛家的人也不好說什麼,盛懷琛的臉色已經跟着冷了下來,就連原本還吵吵鬧鬧的盛家恆都不吭聲了。
下意識的,盛家恆躲到了寧南絮的後面。
寧南絮轉頭看着盛家恆,就這麼牽着他的手,溫柔而耐心的問着:“家恆怎麼了?”
盛家恆哼哼唧唧的,扁着嘴,說的聲音都顯得含含糊糊的:“我不想去外婆家。”
但是寧南絮還是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