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琛見狀,嘲諷的笑了笑:“怎麼,許總不是興師問罪的來盛家,現在一分文件都不敢打開看看?”

    許天平被盛懷琛說的掛不住臉,在盛懷琛的眼神下,許天平顫抖的手打開了文件袋,當文件袋裏面的內容暴露在許天平面前的時候,許天平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完全沒了反應。

    許天平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王慧芝看不見內容,不免皺眉跟着看了過去,看見最後的字眼的時候,王慧芝的臉色也跟着大變。

    這樣的驚愕,怎麼都藏不住。

    上面是一份親子鑑定,是許媛和盛家恆的親子鑑定。

    “盛懷琛,你們盛家不要欺人太甚,我女兒懷孕,你們盛家不知道嗎?是誰的孩子,你們心裏沒數嗎?當年你們就已經做過親子鑑定,現在倒好,死者爲大,許媛都走了這麼多年,你還潑了一盆髒水在她身上,你們盛家根本不是人!”

    王慧芝的情緒先激動了起來。

    身爲母親,怎麼都不想看見已經去世的女兒還要被人潑了這麼一盆的髒水。

    上面的親子鑑定,寫明瞭盛家恆不是許媛的親生兒子。

    這怎麼可能!

    許媛從來都是一箇中規中矩的人,從來不會做任何超出常理的事情,在王慧芝看來,盛家就是在這樣落人口風的前提下,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想栽贓嫁禍給許媛。

    而許天平也氣的不輕:“盛懷琛,這件事,我們許家和盛家沒完。”

    “嗯。”盛懷琛的口氣淡淡的,雙手抄袋,也不着急把文件拿回來,“許總不願意面對的話,我也無所謂,許總大可鬧大一點,當着所有人的面再進行一次親子鑑定,還可以邀請南城所有的媒體來見證,公開的進行一次。盛家可以奉陪到底。”

    說着,盛懷琛的眼神銳利了起來:“我想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鑑定出的結果和兩位今天看見的一樣,許家的顏面要擺在哪裏。這段時間,許家沒完沒了的鬧騰,要如何收場。”

    許天平的臉色變了變。

    王慧芝也沒說話。

    在盛懷琛的篤定裏,不篤定的人變成了他們。

    許媛和盛懷琛之間的事情,王慧芝和許天平其實並不太明白,就只是單純的知道許媛懷孕,後來許媛出事,許家和盛家同時知道的,也是同時趕到的,那時候,就已經有盛家恆了。

    所以——

    “許總,許家的根基到現在,已經岌岌可危,我不介意幫許家徹底走向末路。”盛懷琛的聲音平靜,但是話語裏卻已經帶着警告,完全不給許天平任何的面子。

    許天平的呼吸都開始侷促了起來。

    王慧芝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許天平。

    而盛懷琛懶得再理睬眼前的人:“要怎麼做,許總應該比我更清楚,許總做到我滿意了,那麼自然不會有事再發生,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更多的話沒有,盛懷琛說到這裏,轉身就已經朝着盛家大宅內走去,完全沒再理會許天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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