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盛懷雋還是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盛氏內的氣壓都低了幾度。

    ……

    ——

    警察局內。

    關押寧南絮的車抵達南城的時候,警察局外也已經圍了無數的記者,和在平縣的記者比起來,南城的這些記者就好似許久不見血腥的野獸,恨不得能在瞬間就吞噬寧南絮。

    寧南絮被押下車的時候,記者的問題一個接着一個的衝向了寧南絮。

    寧安南絮沒回答。

    也沒人注意到寧南絮現在的情況,在一片混亂裏,不出任何的問題就已經是最大的幸運。

    寧南絮的臉色蒼白的不能再蒼白,那是一種下意識躲避人羣的想法,甚至不需要警察催促,寧南絮的腳步都跟着不自覺的快了起來。

    因爲穿着外套,所以看不見手臂上青紫的痕跡。

    甚至,這樣的極端力道了,有些地方都開始微微的滲了血,但是寧南絮卻忽然不覺,她也感覺不到疼痛,沒辦法讓自己在這樣的情景裏徹底的冷靜下來。

    寧南絮的呼吸都開始變得不自覺起來。

    大口大口的。

    一直到警察押着寧南絮躲過人羣,寧南絮整個人就好似被人抽空了一樣,木訥的沒了反應。

    警察擰眉:“先把人帶進去,嫌疑犯的身份特殊,你們注意點,別惹出事情來。”

    “知道了。”警員應聲。

    和對待別的嫌疑犯的粗暴不一樣,面對寧南絮的時候他們還是留了幾分的顏面,而寧南絮的審訊工作,在隨後的時間裏也會第一時間展開。

    畢竟外面虎視眈眈的記者也在等一個結果,警察想推諉都沒辦法,許天平手中的證據一旦被曝光,他們警局的人也會落上一個包庇的罪名,這對於執法機構而言,是致命性的打擊。

    所有在這樣敏感的情況下,大家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而在寧南絮被關押的第一時間,李棟和盛懷琛也已經同時抵達警局。兩人的出現,讓記者越發顯得興奮起來。

    但是面對記者的任何問題,盛懷琛和李棟都沒有給予任何的答覆,盛懷琛戴着墨鏡,沉這一張臉,快速的朝着警察局內走去。

    記者已經被外面的警察給攔了下來。

    警署的發言人公式化的開口:“所有案件進展的情況我們會向公衆公開,保證案件審理的透明,公證。現在在一切沒水落石出之前,請大家不要隨意報道案件,也不要進行詢問,謝謝大家的支持和理解。”

    記者沒有離開的意思,仍然在警局門口堵着,誰都想得到第一手的資料。

    而盛懷琛在走進警局後,局長親自接待了盛懷琛,局長的面色也顯得凝重的多:“三少,這件事恐怕不可能這麼容易解決了。”

    “什麼辦法都沒有嗎?”盛懷琛問的直接。

    “除非是許家那邊先撤訴,那麼我們都可以找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但是現在事情鬧到這樣,許家也不會撤訴,撤訴的話,輿論會一邊倒,能把許家徹底的壓垮,許天平沒這麼傻。”局長分析的情況給盛懷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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