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反應在逐漸的覺醒。
盛懷琛覺得這樣的行爲有些卑鄙,但是卻忍不住繼續這樣卑鄙下去的衝動。
他的大手扣住了寧南絮的手,一個用力,寧南絮就被盛懷琛壓到了身下,過重的力道傳來的時候,寧南絮不滿的哼哼了聲:“盛懷琛,你起來,你太重了。”
“知道我是誰?”盛懷琛問的直接。
“盛懷琛。”寧南絮咯咯的笑出聲,是真的醉的不輕。
盛懷琛的眸光更沉了,低頭看着寧南絮:“叫我什麼?”
“你想讓我叫你什麼啊?”寧南絮沒正經的反問,“盛太子,盛機長,盛懷琛,三少,老公?”
“最後一個。”盛懷琛說的直接。
寧南絮又跟着笑出聲:“老公。”
……
這樣幾乎於迷離的對話裏,盛懷琛徹底的沒能把持住,面對寧南絮的掙扎,盛懷琛的聲音壓低,帶着沙啞和幾分的警告:“寧南絮,第二次也是你主動的。”
寧南絮反而是有些不耐煩起來:“你好煩啊。”
然後——
一切都被徹底的吞沒再撲面而來的吻裏。
偌大的主臥室,糾纏不清的人,這樣的事早就一次又一次的出現,但是卻從來沒有現在這樣的放肆。
就連氣氛都跟着變了樣。
徹底的不可控制起來。
……
事後——
這也是一年來,盛懷琛第一次睡的這麼沉。
那是因爲有寧南絮在懷中。
……
翌日。
天不亮的時候,寧南絮就在一片宿醉中,頭疼的醒了過來,有片刻,她沒能反應過來自己在哪裏,昨晚發生了什麼,甚至看着眼前的一幕都顯得格外的熟悉。
然後——
寧南絮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是她和盛懷琛以前居住的公寓。
甚至連擺設都沒放過,是自己離開時候的樣子,寧南絮在這裏生活了幾年,怎麼可能會認不出來。
再看見橫在自己腰間的手臂時,寧南絮的臉色變了又變。
盛懷琛。
她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又和盛懷琛糾纏到了牀上,這都是什麼事啊。盛懷琛就好似自己的夢魘,只要進入南城,遇見盛懷琛,總可以出現很多自己預料不到的事情。
寧南絮覺得自己也要被逼瘋了。
被現在的情況逼瘋了。
她就這麼看着盛懷琛,盛懷琛睡得很沉,他們是夫妻,寧南絮分得清盛懷琛熟睡後放松的樣子,她忍不住深呼吸,小心翼翼的把盛懷琛的手從自己的腰間拿開。
盛懷琛沒醒。
寧南絮是真的一刻都不敢停留,快速的下了牀,自己的衣服已經髒了,還在浴室裏,她不可能穿着這些衣服離開,她憑着記憶走到了更衣間裏,這裏還留着很多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