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南絮頓了頓:“你非要強調我們上過牀的話,那你可以理解爲,我們是炮友,畢竟我們是成年人,有生理需求是正常的,我正好覺得你技術不錯,就順水推車的在一起。”

    以前到現在,寧南絮其實很少認真的懟人,但是這不代表寧南絮不會懟人。

    越是收斂的人,在發飆起來的時候,越是毫不留情,就好比現在。

    盛懷琛的臉色變了又變,難得說不出一句話。

    在前座的司機默了默,想笑,但是不敢笑出聲,最終就只能這麼尷尬的憋着笑,一本正經的坐着,甚至連頭都不敢往回看。

    在盛家呆了很久,他從來沒見到寧南絮這麼懟人的。

    還是懟着盛懷琛。

    真是厲害了。

    “最後,你非要說你是我男人的話,那麼我就只能理解,和我上過牀的男人都是我男人,那麼,你也不是唯一,不是嗎?”寧南絮說着話的時候,面不改色的。

    盛懷琛的臉色徹底的變了。

    而寧南絮沒再繼續和盛懷琛糾纏:“我還要上班,別無理取鬧,回家喫飯去,還有,你現在這樣,也不適合多出門,要尊重醫生的付出和努力。”

    “寧南絮。”盛懷琛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叫着。

    寧南絮在轉身下車的瞬間,忽然轉過頭:“盛懷琛,你別逼着我今晚就改簽機票回首都。畢竟你說的對,這是時家的公司,我上班不上班,沒人敢說我什麼。”

    這話就是明晃晃的威脅了。

    說完寧南絮毫不留情的下了車,把盛懷琛一個人留在了車內。

    她看向了司機,頷首示意:“麻煩你送三少回去。”

    司機:“……”

    他知道送盛懷琛回去是責任,但是盛懷琛的脾氣也沒人招架的住啊,再看着寧南絮,司機尷尬的不能再尷尬了。

    而寧南絮都是淡定的繼續開口:“如果不能送他回去的話,那麼車子也不適宜停在這裏,因爲一會警察會過來抄牌,看見是盛懷琛的時候,指不定還能惹出什麼麻煩,我想,盛家不會喜歡再出什麼麻煩的。”

    這也是實話。

    這裏畢竟是時家。

    一年前的事情後,時家和盛家雖然不至於撕破臉皮在商場上互相較勁,但是時家和盛家都也有意無意的避開了彼此。

    甚至連時懷瑾和盛懷雋的聯繫都幾乎沒有了。

    所以冷不丁的盛懷琛出現在時家門口,南城的那些記者不可能不順水推舟的猜出什麼。

    不管是哪一點,對於盛家和時家而言都是麻煩,所以寧南絮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司機連聲點頭,倒是明白寧南絮話裏的意思。

    盛懷琛全程繃着臉,一句話都不說,那種怒意顯而易見的表達了出來。

    唯獨寧南絮,就好似沒看見的人一樣,禮貌的交代後,就轉身匆匆朝着公司內走去,一邊走一邊還在接電話。

    盛懷琛看着寧南絮離開的背影冷笑一聲。

    心裏忍不住想,是不是剛纔和寧南絮軟言軟語說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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