祕書也看向了時南豐:“首長,這邊的事情我們會處理好,您的身體重要,在這樣下去,寧小姐恐怕纔是無法接受。”

    寧南絮的病,和時南豐親近的人都清楚。

    寧南絮的心理壓力很大,在首都的時候,花了大半年的時間才表面治癒了寧南絮的抑鬱,但是不代表這樣的抑鬱不會復發。

    特別是,寧南絮在乎的人,一個個從寧南絮的身邊離開。

    如果現在加上時南豐,難保寧南絮不會多想。

    這個責任,他們誰都承擔不起。

    時南豐在這樣的勸說下,也沒再多說什麼,最終,他只能點點頭,醫生和護士立刻把時南豐送上了車,車子快速的離開了平縣。

    這一切,寧南絮並不知道。

    ……

    ——

    隔壁的小院也已經佈置好了。

    盛家的人悉數到齊。

    就連才幾個月的小傢伙盛家毅都被徐清秋抱着,出現在寧南絮的面前,在美國留學的盛家恆也已經回來了。

    寧南絮忽然就明白了——

    爲什麼盛家恆一直都喜歡纏着自己的,卻忽然說沒空了,因爲害怕說多了,就露餡了,畢竟盛家恆在寧南絮的面前從來藏不住祕密。

    而徐清秋爲什麼會不讓自己視頻看盛家毅,因爲盛家毅早就已經在平縣了,視頻裏面一眼就能看出環境的不一樣的。

    這些都已經被安排好了。

    寧南絮在看着眼前的人,眼紅更紅了,有些哽咽的開口:“爺爺,爸,媽。”

    盛戰銘笑呵呵的看着寧南絮。

    盛柏天和徐清秋在一旁站着。

    所有的儀式都遵循了平縣的習俗來的,熱熱鬧鬧的,加上喜娘和街坊的喝彩聲,一切都顯得喜氣洋洋。

    晚上的時候,流水席是在平縣的祠堂進行的。

    幾十桌的流水席,到了晚上十點才結束。

    在晚上8點30分的時候,盛懷琛就把寧南絮帶走了,因爲盛懷琛不允許寧南絮太累,寧南絮倒是沒說什麼,周圍的人也可以理解。

    而盛家毅已經被保姆帶回一旁的小院了。

    盛家恆因爲時差的關係,很早就昏昏欲睡了。

    反倒是盛懷琛帶着寧南絮,走回了蔡芳的小院。

    路上,盛懷琛牽着寧南絮的手,兩人倒是換了便服,路燈把兩人的身影拉的很長。

    “等下我想去看看爸,晚上沒看見爸爸來,我有點不放心。”寧南絮低頭,小聲的說着。

    盛懷琛摟着寧南絮的腰,倒是平靜的開口:“爸已經先離開了,這次出來的時間有點長了,醫生不太放心,要爸回去檢查。爸留在這裏纔是讓你擔心,所以他就先走了。”

    寧南絮擰眉看着盛懷琛。

    盛懷琛倒是面不改色的繼續解釋:“走之前,爸就是不想讓你胡思亂想,所以私下和我說過。”

    這解釋半真半假。

    時南豐確確實實是去了醫院。

    只是時南豐的情況,盛懷琛也沒如實說,這是時南豐的意思。

    時南豐是想等寧南絮的婚禮結束後,再告訴寧南絮,而他確確實實也堅持不了太長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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