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凝笙稱不上談戀愛,但是卻比普通朋友親近了一點,就是這樣的關係,不至於讓盛懷雋真的放下工作來哄一個女人。

    安凝笙的懂事不吵鬧,也是盛懷雋最喜歡的一點。

    下了飛機後,盛懷雋是直接回了盛氏集團,連軸轉的開了兩個會議,一直到了傍晚,才從會議室出來。

    一出來,盛懷雋就看見景行在門口等着自己。

    景行低聲和盛懷雋彙報了工作進度,盛懷雋安靜的聽着。

    景行辦事,盛懷雋並不太擔心。

    一直到兩人回到了辦公室,景行說完所有的公事後,這才把手中的邀請函遞到了盛懷雋的面前。

    “盛總,安氏慈善基金會的邀請。”景行解釋。

    往常,這樣的邀請在機要祕書那就會被處理掉了。有些非去不可的慈善晚宴,特別重要的,盛懷雋會親自出席,被的大部分都是讓副總出席,一年時間內,盛懷雋出席的最多也就只有一次。

    安氏這個級別的,連讓副總出席的可能性都很低。

    結果,是景行發現了,直接攔下了機要祕書,把這個邀請函帶了進來。

    要知道,安氏現在的慈善基金,不是別人,正式安凝笙接管的。雖然景行不知道爲什麼安凝笙沒親自給盛懷雋電話,若是安凝笙親自打了,那麼盛懷雋絕對不會拒絕。

    但是也有可能,邀請函是下面的工作人員發出來的,畢竟,就算盛氏不去,每年的例行邀請也不能缺席。

    “時間是後天下午2點的。但是後天下午2點您有一個很重要的跨國會議要開,一直到5點鐘才能結束。而安氏慈善基金,下午是慈善拍賣,晚上則是慈善晚宴。”

    景行把具體的行程彙報給了盛懷雋。

    盛懷雋看着手中的請柬,安靜了片刻,很果斷的開口:“後天下午的時間給我騰出來,會議讓副總去,你跟着,把會議記錄晚上整理好發到我郵箱。至於安氏這邊,我會處理。”

    “是。”景行有些意外,但是還是應承了下來。

    從來不會輕重緩急不分的盛懷雋,好像也有點我行我素了。

    但是也好似可以理解。

    景行沒在盛懷雋的辦公室多呆,很快就從容離開了,景行離開後,盛懷雋看着邀請函一陣,這纔拿起手機,給安凝笙打了電話。

    這個電話,原本也應該打。

    只是拖到現在了。

    正巧和這件事一起處理了。

    ……

    安凝笙接到盛懷雋電話的時候,剛開完一個會,爲了後天的慈善基金做最後的準備,所以安凝笙也是忙的團團轉,嗓子還有些疼,是發燒的後遺症,並沒完全好透,伴隨着咳嗽。

    她喝了口水,壓下了想咳嗽的感覺,這才接起了盛懷雋的電話:“嗨。”

    “在做什麼?”盛懷雋問的漫不經心的。

    “剛忙完。”安凝笙實話實說,“你呢,到國內了嗎?”

    “早上十點到的,已經開了三個會了,剛剛結束。”盛懷雋也沒隱瞞自己的行程,“現在纔有空給你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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