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靠的很近,近到可以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安凝笙真的想閉眼。

    結果,盛懷雋卻又淡淡的拉開距離,好似之前的曖昧都不曾發生過一般:“你就算不穿高跟鞋,也很漂亮。”

    這算是恭維嗎?

    安凝笙白皙的肌膚微微浮起了一絲的不好意思,就這麼被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而盛懷雋就和沒事的人一樣,已經恢復瞭如常的姿態。

    套房的門口傳來門鈴聲,盛懷雋讓安凝笙坐着,很自然的出門去開了門,管家看見是盛懷雋的時候也楞了下,但是一言不發的立刻把手中的醫藥箱和新的平底鞋遞了過來。

    盛懷雋禮貌道謝,就從容不迫的走回到了安凝笙的邊上。

    安凝笙也跟着回過神,看着盛懷雋的眼神都有些不正常了。

    盛懷雋這是正人君子呢?還是別的?

    正常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是蜻蜓點水都很自然的親了上來,而後再找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這件事就過去了。

    何況,她和盛懷雋之間這種若有若無的曖昧,難道不是一直存在的嗎?

    是她沒魅力?

    但是安凝笙並沒多想:“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不用,我來。”盛懷雋阻止了安凝笙。

    而後盛懷雋很利落的用碘酒給安凝笙消了毒,而後再重新換上了嶄新的創可貼,這個動作看起來就顯得格外的熟稔,好似做過無數次一樣。

    安凝笙的眉頭擰了起來,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你經常做嗎?好像很熟悉這個流程。”

    話說完,安凝笙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她純粹是出於好奇,可她也很清楚,這話聽在男人的耳中就好似在探究什麼一般,起碼以現在自己和盛懷雋的關係,她沒資格這麼開口問。就算他們改變了關係,安凝笙也很明白,想走的長遠,也一樣沒資格開口。

    聰明的女人才活的長久。

    問出這種話的人,要是在宮鬥劇裏,大概第一集就交代了。

    安凝笙有些惱。

    纔想開口解釋的時候,盛懷雋卻忽然淡淡的笑了,而手中的動作也已經完成,安凝笙的腳丫子就這麼掛着,晃了晃。

    “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很喜歡極限運動,喜歡這樣的運動就不免會受傷,後來就養成了自己處理傷口的習慣,所以處理起來就容易的多。”盛懷雋倒是解釋了一下。

    安凝笙有些咋舌,是真的驚訝了。

    她怎麼都沒辦法把面前的盛懷雋和極限運動聯繫再一起,在安凝笙看來,盛懷雋這樣的男人就只適合出現在圖書館或者是辦公室,任何運動和他都是隔絕的。

    那身材肯定也不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

    指不定脫了衣服都是白斬雞的身材。

    結果這話讓安凝笙是真的有些瞠目結舌了。

    但是安凝笙表面還是很鎮定:“我國外不少同學也喜歡極限運動,每年聖誕節都喜歡去瑞士滑雪。”

    “瑞士是個好地方。”盛懷雋笑了笑,“你會滑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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