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笙見盛懷雋喫一口,倒是停了停,這人很自然的空出一隻手,喝了口豆漿。

    嘴裏的肉包喫完後,安凝笙才把剩下的遞過去,還仔細的處理好了在下面的吸油紙。

    ……

    就這樣,安凝笙喂一口,盛懷雋喫一口,一個餐盒內的四個小肉包也很快見底了,就剩下安凝笙手中的最後半塊。

    在盛懷雋把豆漿喝下去後,安凝笙才遞了上去。

    然後——

    安凝笙的臉紅了下。

    因爲她的手指頭已經被盛懷雋含在了嘴裏,這個動作看起來顯得不經意的多,但是又莫名的帶了一絲的說不出的曖昧。

    盛懷雋並沒太過分,很自然的鬆開了安凝笙,全程沒提剛纔發生的事情。

    安凝笙默了默,這才把手給收了回來,仔細的蓋好保溫杯和保鮮盒,然後抽了一張溼紙巾,仔仔細細的擦乾淨。

    也不知道是擦去沾到的黏糊的感覺,還是擦去盛懷雋的味道。

    車內,忽然就莫名瀰漫了一絲微甜又曖昧的氣息。

    盛懷雋把最後的肉包喫下去,才若無其事的開口:“味道很好。沒想到你手藝這麼好。”

    安凝笙輕咳一聲,解釋:“在國外喫中餐不方便,所以想喫就要學會自己做,久了自然就會了。”

    “那看來我要每天來接送你上班,纔有這個福利。”盛懷雋很自然的把話說出口。

    安凝笙:“……”

    盛懷雋會不會太得寸進尺了?

    這種事情偶爾一兩次對於安凝笙而言,還算可以接受。但是每天要做同樣的事情,再好玩也會變成排斥的。安凝笙不太喜歡這種被人安排的感覺。

    但是面對盛懷雋的時候,安凝笙倒是笑了笑:“那你要祈禱我的車子天天壞了。”

    “不錯的主意。”盛懷雋笑着接口。

    不過安凝笙知道,盛懷雋不過就是玩笑話。

    盛懷雋大部分時間都是居住在盛家,算的上是一個格外傳統的南城男人,或者說,南城上流圈的男人,家庭和宗族的觀念很強,她甚至不懷疑,盛懷雋就算是結婚了,也會在盛家大宅住,而不是到市區的公寓。

    婆媳天下大不合,未來的盛太太是真會被盛懷雋定在生死簿上。

    想到這裏,安凝笙下意識的呸了一聲。

    她這不是在詛咒自己麼?

    而盛懷雋也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問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兩人偶爾也會聊點南城商圈的事情。

    但是涉及到南城商圈的時候,安凝笙大部分時間在聽。

    和盛懷雋在一起,這點上倒是可以受益良多。

    一直到車子在安氏集團門口停了下來,盛懷雋要下車開門,安凝笙倒是阻止了:“沒關係,我自己下車就可以了,你再給我開門,太興師動衆了。何況,不是剛否認的嗎?這樣自己打臉自己不太好。”

    安凝笙笑臉盈盈的,說的也合情合理。

    “好。”盛懷雋倒是沒說什麼。

    安凝笙嗯了聲:“那我先走了。謝謝你送我到公司。”

    “笙兒。”忽然,盛懷雋開口叫安凝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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