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笙的心跳忽然很快,但是在盛懷雋的面前,她卻始終讓自己保持了淡定的神色,也沒開口,她第一次覺得而自己若是在盛懷雋面前開口,會變得結結巴巴的。

    好像徹底的從這一場戰役裏,失去了主動權。

    “笙兒。”盛懷雋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你知道一個女人,當着男人的面舔脣是什麼意思嗎?”

    “啊?”安凝笙裝傻,“不太禮貌嗎?”

    盛懷雋輕笑一聲,短促的笑聲顯得格外的性感,安凝笙無辜的看着,說不出是天真無邪,還是真的不懂。

    盛懷雋也沒介意,整個人更是壓低了幾分:“這是主動邀請的意思?”

    安凝笙凝視着盛懷雋:“邀請什麼?”

    這話就有些明知故問。

    在美國多年,加上安凝笙本身就有一張好看的容顏,多少男人饞着安凝笙,甚至看着安凝笙的眼神都是明顯的,安凝笙如果連這些情緒都分辨不出,那就真的白混了。

    而和盛懷雋進入曖昧不明的階段開始,兩人卻又超乎常理的保持了絕對的尊重,除去偶爾的牽手,盛懷雋習慣性的摟着安凝笙的腰身外,就沒有任何親密的舉動了。

    更不用說接吻這樣的方式。

    這樣的反常,安凝笙都有些捉摸不透盛懷雋的想法,是單純的尊重,還是對她並沒興趣,而她一個想法,只是因爲安凝笙是合適的盛太太人選。

    所以,這樣的明知故問,是在試探盛懷雋。

    試探盛懷雋的反應。

    而在安凝笙的話音落下,盛懷雋的每一個字都說的格外的清晰:“邀請男人親你。”

    安凝笙一瞬不瞬的看着盛懷雋。

    這句話,她聽的清清楚楚,而盛懷雋接下來的動作,更是直接。

    他沒再繼續問什麼,而是就這麼捧着安凝笙的臉,重重的吻了下來,不是淺嘗即止的吻,也不是貼臉的禮貌,而是男人對女人的佔有慾。

    這段時間來,陪着安凝笙你追我趕逐漸積累下來的情緒,瞬間就跟着爆發了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盛懷雋的吻變得炙熱而瘋狂,就這麼一寸寸的攻城略池,完全不給安凝笙任何掙脫的機會,強勢而霸道。

    安凝笙在心中無聲的嘆息,她閉上眼睛,纖細的手臂很自然的摟住了這個男人的脖頸,這樣的迴應,無疑對盛懷雋而言,是最好的邀請。

    從讓盛懷雋上樓,安凝笙早就做好了準備。

    盛懷雋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兩人想再進一步發展,必然需要一件事順水推舟的牽橋搭線,而今天的這一場雨,就是最好的安排。

    最重要的是,安凝笙好似也不排斥盛懷雋吻自己。

    起碼在現在的安凝笙看來,盛懷雋不是一個霸權主義的人,就算是這樣親密的事情裏,也會尊重自己的意願,在安凝笙沒主動摟住盛懷雋之前,盛懷雋都不曾更激進。

    在安凝笙主動後,盛懷雋纔跟着放肆了起來。

    何況,這個社會,男歡女愛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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