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電話都是他主動給我打的,就算我沒任何迴應的情況下,他還是會堅持。會記得我的喜好,帶我去我喜歡去的地方。包括一些細節,方方面面做的很好。”

    “……”

    “就好比今日,他只要打一通電話就可以解決的事情,但是他親自來了,雖然沒多遠的距離,可這就是誠意。”

    “……”

    “今晚下了這麼大的雨,我家的陽臺泡了水,我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卻毫不在意的幫我處理好這些狼藉,還要仔細的叮囑我。甚至他送我到家樓下,也沒提出任何非分的要求,都還是我主動的。”

    “……”

    “明明他強勢一點,是可以順理成章留下來的。畢竟男人感覺的出女人的拒絕或者是認同。但是他卻始終沒這麼做。而是出於對我的尊重和禮貌,在差不多時間就選擇離開,而沒自然而然的留下來,順理成章的發生關係。”

    ……

    安凝笙很平靜的說着,說的都是這段時間來盛懷雋的好。

    好似隨着自己的話,盛懷雋做的每一件事都變得明顯了起來,不管是不是自欺欺人,但是這樣的盛懷雋,卻在很大程度上溫暖了安凝笙。

    很多年,從來沒人這樣關心過自己了。

    說不動心是假的。

    想着,安凝笙忽然輕笑一聲:“傾城,我想試試看。”

    而許傾城也安靜了很久:“安凝笙,認識你這麼久,倒是你第一次這麼正兒八經的和我說這些。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你爲什麼不認爲盛懷雋對你做的一切,也不過就是因爲你是合格的盛家媳婦,所以才值得盛懷雋花這些時間投資呢?”

    說着,她好似在思考什麼,而後才繼續說着:“就如同你一開始面對盛懷雋的時候,不也是帶着目的性的討好和順從嗎?”

    許傾城說的再直接不過。

    安凝笙很安靜的聽着,而後她輕輕的笑出聲,嗯了聲:“還是想試試看。”

    “祝你成功。”許傾城還真是一句話廢話都沒有。

    天下男人千千萬。

    能像盛懷雋這麼剛好的把安凝笙給走火入魔的着迷上的男人,可能就真的只有這麼一個了。

    有些事,旁觀者說沒用,只有自己撞到頭破血流了,纔會知道痛。

    許傾城低頭,忽然就這麼自嘲的笑了笑。

    她就是那個徹頭徹尾的痛徹心扉的人。

    “要來找我哭的話,我會直接把你扔出去的。”許傾城在掛電話之前,丟下了一句狠話。

    安凝笙倒是不客氣:“丟你合夥人出去,顯然不可能,我和你的財產分割,大概比和盛懷雋還困難。”

    許傾城直接冷笑出聲:“安凝笙,別說的這麼曖昧,我的性向很正常,對你沒任何興趣。”

    “我對你挺有興趣的。”

    “我忽然開始同情盛懷雋了,盛懷雋知道你是個雙插頭嗎?”

    “你之前還不是同情我的嗎?你這個風向會不會轉變的太快了,牆頭草都沒你這個速度。”

    “是我錯了,我低估你了,高看盛懷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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