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笙默了默沒說話。

    許傾城的聲音繼續傳來:“原本盛懷雋是要回去的,但是臨時打了一個電話說是不回去了,所以今晚大概是黃了。盛懷雋不回去難道不是因爲你?”

    這下,許傾城隱約也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盛懷雋不在你那?”

    迴應許傾城的,是電話掛斷的聲音。

    安凝笙已經掛了手機。

    盛懷雋沒去聚會,也沒回頭,這件事,有些微妙。

    安凝笙第一次覺得,自己對盛懷雋好像也不是那麼瞭解的,這男人心裏的小九九有時候藏的比鬼都深,她才22年的閱歷,和盛懷雋比起來,有時候確確實實是小巫見大巫了。

    沉了沉,安凝笙沒說話。

    她繼續耐心的等着,等着盛懷雋主動打電話來。

    只是這一次,安凝笙等的有些久。

    20分鐘後,安凝笙的手機屏幕才響起盛懷雋的電話號碼,安凝笙這一次當=讓手機響了足足好幾聲,才慢里斯條的接了起來。

    “怎麼這兒久才接電話?”盛懷雋的聲音淡淡的穿來,倒是也沒責問,就是隨口問了一句。

    安凝笙倒是安靜了下,才面不改色的說着:“指紋鎖出問題了,而我的備份鑰匙一把在車上,一把在辦公室,而太久沒開車,我的車鑰匙一把丟在房間內,一把丟在辦公室了,所以我現在進不去了。”

    安凝笙把事情解釋的清清楚楚:“我想着要不要打車去辦公室取鑰匙,或者回安家。”

    盛懷雋顯然也沒想到是這樣的事情,安靜了下。

    安凝笙的很敏銳的聽着車內的動靜,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安凝笙好似聽見了盛懷雋的車上有女人的聲音。

    然後,安凝笙聽的更真切了。

    雖然就只是一聲,但是卻是真真切切的傳來,那人叫盛懷雋爲——阿雋。

    就連她都不曾這麼親密的叫過這個男人。

    所以盛懷雋是感情內出軌,腳踩兩隻船嗎?但是按照安凝笙對盛懷雋的瞭解,她直覺的認爲盛懷雋這種人不屑這麼做。

    如果對自己沒興趣了,盛懷雋會說的直接,而非是做出這樣的事情。

    要是這樣的話,那麼現在這樣的事情又怎麼解釋呢?

    “你現在在哪裏?”盛懷雋安靜了片刻才繼續問着。

    “公寓。”安凝笙說的直接,“不過正準備去公司。”

    “太晚了,不要打車,我讓景行過去接你,你到公司去取鑰匙。”盛懷雋說的直接,也把事情安排的很好。

    言下之意,他不可能過去,但是也不會不管安凝笙。

    安凝笙冷淡的笑了笑,只是這樣的冷淡,盛懷雋看不見。

    而後,安凝笙的聲音淡淡傳來:“不用。我有手有腳,自己可以去,就算太晚很不安全,我也有司機,再不濟,我可以讓我的祕書專程給我送過來。就不勞煩景特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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