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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還是在按部就班的走着。

    盛懷雋仍然每天親自接送安凝笙,而住在別墅這件事,好像成了不成文的規定,盛懷雋在南城的時候,他們就會回到龍澤,盛懷雋出差的時候,安凝笙就會回到自己的公寓,

    其實,和同居也沒差別了。

    許傾城一邊咬着鴨下巴,蝸居在安凝笙公寓的沙發裏,一點形象都沒有的說着:“嘖嘖,自從盛懷雋出現後,我竟然都沒來你這裏過夜過了,太不科學了。”

    “你不是和你的新男朋友打的火熱,怎麼有空來我這邊?”安凝笙遞了一瓶啤酒過去。

    許傾城喝了一口:“別提了,小人作祟。我就沒見過那麼狗的男人,離婚是他提的,現在死不要臉來糾纏的也是他。他不掉掉價嗎?畢竟是全球身價最高的設計師之一,他不覺得丟人嗎?”

    許傾城說到季天擎能不帶喘口氣的吐槽上幾天。

    安凝笙聽出了端倪:“你說,季天擎毀了你和你男朋友的關係?”

    “呵呵——”許傾城冷笑,“你見過這麼噁心的嗎?能淡定的和對方說,他和我上牀的事情,還能面不改色的說我的習慣。這是出來噁心我的嗎?”

    “你爲什麼不認爲,是季天擎對你沒死心?”安凝笙倒是看的清明,反問了一句。

    許傾城直接笑出聲:“不,他只是討厭我。見不得我好。”

    “原因?”安凝笙挑眉。

    “因爲我把他的白月光給弄瞎了。”許傾城說的面不改色。

    安凝笙:“……”

    還真狠。

    不過很符合許傾城的性格,反正惹毛了,大不了就玉石俱焚。

    而許傾城也沒繼續和安凝笙說這個事的意思,轉念一問:“你說你無聊不無聊,你和盛懷雋不是光明正大的談戀愛的?你們牀也上了,不是他在你這過夜,就是你去他那過夜,還不如干脆搬一起。”

    “他說了,我拒絕了。”安凝笙也開了一罐酒,說的倒是直接。

    許傾城莫名的看着安凝笙。

    安凝笙笑了笑:“不然你能來我這裏喝酒?”

    許傾城把鴨下巴扔到垃圾桶裏:“說白了,爲了掩飾你這樣僞善的臉,你不怕早晚被戳穿?”

    “再說。”安凝笙也沒繼續這個問題的意思。

    兩人舉杯碰了碰,安靜的喝着,一直到入夜,許傾城昏昏沉沉的,顯然比起酒量,許傾城和安凝笙比起來相差太多了。

    結果,就在許傾城一動不動的時候,忽然,安凝笙的公寓傳來門鈴聲。

    肯定不是盛懷雋。

    第一時間安凝笙就否認了。

    盛懷雋有門禁,可以直接進來。

    所以這是?

    果不其然,安凝笙開了門,就看見外面站着季天擎,季天擎一開門就聞見了酒味,擰眉:“你們這是喝了多少?”

    安凝笙很淡定:“許傾城喝醉了,應該喝了不少。”

    當然,安凝笙在季天擎面前還是要維持形象,不會告訴季天擎,這裏的酒百分之七十都是自己喝的,許傾城不過是就酒量不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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