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笙接了:“你要是觸我黴頭的,我會直接掛電話。”
“嗤——”許傾城一臉不屑,“你主動問我,現在還要掛我電話,不要臉也不是你這樣的,你這是馳名雙標。”
“少廢話。”安凝笙一點都不客氣。
許傾城倒是不急不躁的託着下巴,開着免提,一邊按摩,一邊哼哼唧唧的:“我看你啊,是愛上盛懷雋的。其實吧,也沒什麼不好。你這宮心計久了,早晚要進精神病院的,盛懷雋呢,結婚了大概率不會離婚,他說他愛你,你就當他愛你唄。”
“你說的我竟然無法反駁。”安凝笙擰眉。
“那是,我字字句句都是真理。”許傾城有些小得意,“趁着你還沒年老色衰,多要一點是一點,等你老了,盛懷雋看不上你了,你還能包養幾隻小狼狗。”
安凝笙:“……”
行了,和許傾城打電話,沒有一次結局是正經的。
她很乾脆的掛了。
許傾城聳肩,一點都不介意。
季天擎在一旁擰眉聽着:“你們就是這麼說話的?能撈一點是一點,撈了還可以去養小白臉?”
“不然呢?季天擎,你現在連小白臉都算不上,和盛懷雋差不多,充其量不過就是老臘肉。”許傾城假笑一聲。
話才說完,季天擎不客氣的狠狠把許傾城教訓了。
許傾城哭爹喊孃的罵,季天擎都沒理睬過。
倒是安凝笙把知乎的評論又重新看了一遍,也不知道是看明白了,還是最終無趣了,最終就把平板一丟,乾脆走出房間準備找水喝。
顯然,盛懷雋又燒了起來。
安凝笙安靜的看了一陣,似乎從認識盛懷雋到現在,從來都沒見過盛懷雋這麼精神萎靡的樣子。
這人不管何時何地,都是光彩熠熠,一絲不苟的。
而現在的盛懷雋,安靜的不像話,就好像任人宰割,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她悄然無聲的走到了盛懷雋的面前。
下意識的,安凝笙伸手試了試盛懷雋的額頭,然後安凝笙的眉頭擰了起來。這人的溫度還不低呢。
顯然,安凝笙的公寓就算不小,也沒所謂的管家和住家的傭人。
原本是爲了安靜,現在卻忽然有些後悔起來。
安凝笙還真的從來沒照顧過發燒的病人,她很少生病,就算生病也不會像盛懷雋這麼難伺候的。
最終,安凝笙嘆了口氣,在腦海裏回憶之前在醫院的時候,醫生是怎麼說的。
然後安凝笙鬱悶了。
她覺得自己無所不能,顯然對於這樣的情況,才真的是手足無措。
安靜了片刻,安凝笙拿起耳溫槍給盛懷雋試了一下溫度,這人又重新燒到39度了。
她找到退燒藥,但是顯然就算盛懷雋燒的迷糊不輕的,對於藥物還是顯得格外的抗拒,怎麼都不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