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薄薄的毯子,兩人一起蓋着,只能一動不動。

    一直到快中午的時候,盛懷雋才醒來。

    安凝笙也微眯了一陣。

    盛懷雋動的時候,安凝笙也動了一下:“醒了?”

    “嗯。”盛懷雋應了聲,“想喫什麼?”

    “想喫湯麪。”安凝笙應着,“越南河粉這種,酸辣口味的。”

    “好。”盛懷雋沒拒絕。

    很快,盛懷雋打了電話,讓人送了外賣,兩人並沒穿衣服,安凝笙倒是有些不自在,快速的抓過一旁的衣服,但是盛懷雋卻很自然的接了過來,超五星服務的給安凝笙套了上去。

    和安凝笙穿着正兒八經的套裝,把曲線玲瓏的勾勒出去,盛懷雋更喜歡安凝笙穿着寬鬆的t恤,若隱若現的勾引,纔是最致命的。

    而安凝笙下意識的伸手貼着盛懷雋的額頭,這人現在倒是沒燒了。

    “運動完,出了汗,自然就不會發燒了。”盛懷雋倒是說的坦蕩蕩的。

    安凝笙:“……”

    她是被盛懷雋內涵了嗎?

    這人真是——

    她沒理會這人,站起身:“我去衝個澡,很黏。”

    “一起。”盛懷雋說的直接。

    安凝笙心裏喊救命,她明明不是這個意思,怎麼到了盛懷雋這裏,什麼都變得這麼理所當然的。

    而盛懷雋已經抱起安凝笙,朝着主臥室走去。

    安凝笙驚呼一聲,伸手勾住了這人的脖頸,盛懷雋倒是淡定:“你太瘦了,要長點肉。抱起來一點分量都沒有。”

    “你不懂女人不是瘦就是死嗎?”安凝笙把網上的理論搬出來。

    “那是智障。”盛懷雋面不改色,“說着話的人肯定沒男人,男人不喜歡包起來瘦乾乾的人。”

    “那你還抱。”

    “嗯,你在我這裏手感不錯。”

    “盛懷雋。”

    “在。”

    ……

    最後的最後,安凝笙乾脆不說話了,盛懷雋看着懷中有些嗔怒的小女人,低頭無聲的發笑。

    好似這樣的安凝笙和平日一本正經,舉止從來不曾有任何差池的安凝笙有些不一樣,但是不管是哪一點,盛懷雋都很喜歡。

    一本正經下,也有調劑生活的樂趣。

    在安凝笙這件事上,盛懷雋覺得自己撿到寶了。

    起碼現在付出的時間和精力,對於盛懷雋而言,覺得再值得不過。

    ……

    ——

    未來的幾天,盛懷雋就如同安凝笙想的這般,順利的佔據了安凝笙的閨房,也從客房搬到了安凝笙的主臥室裏,再沒離開過。

    盛懷雋的燒其實在第三天的時候就已經退了,不再反覆。

    但是盛懷雋並沒回到盛氏集團上班,安凝笙也沒因爲盛懷雋在公寓裏,而沒出現在京弘。

    京弘在初期,只是朝着穩定的方向發展,還沒走上正式的軌道,所以自然不可能鬆懈,安凝笙很多事都是親力親爲。

    她的祕書從一個變成了三個,還多了一個隨行助理。

    所以,盛懷雋在家,安凝笙仍然去了京弘。

    只是在下班的前,盛懷雋一定會親自驅車到京弘,第一天,他只是在樓下等着安凝笙,第二天開始,盛懷雋就會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京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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