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也不想的,許傾城直接去了安凝笙那。

    安凝笙倒是不客氣:“你要是把季天擎惹來,我會毫不客氣的把你丟出去的。”

    “算了吧。”許傾城揮揮手,“他忙着伺候他的白月光,不會有空理我的。放心。”

    傍晚聽見這消息的時候,季天擎火燒火燎的就走了,怎麼可能還出現在許傾城這。

    就連電話,到現在都一個沒有。

    安凝笙倒是沒反對,就把許傾城帶回家了。

    兩人洗了澡,換了衣服,火鍋味沒了,這才窩在沙發上看片,又鬧到凌晨快三點,這一次,季天擎是真的沒來。

    安凝笙以爲許傾城會不高興。

    但是顯然,許傾城平靜的不能再平靜了。

    一直到安凝笙困了,不想陪着許傾城鬧了,她站起身要去睡覺的時候,許傾城才忽然開口:“後天有個秀,你替我去吧。反正你的身份也足夠。”

    說着,許傾城就直接丟了一張邀請卡到安凝笙的面前。

    地點在巴黎。

    那是一個奢侈品的高定會,沒一點顏面,還真的去不了,許傾城的位置是在最前面的位置,還在設計師的邊上。

    安凝笙看了一眼,在心裏盤算了下時間。

    明天是投標結果出來,她不是闡述人,但是身爲負責人,也是京弘今年最重要的一戰,安凝笙會去。投標在下午就會有結果了。

    而這一週,盛懷雋都在巴黎。

    盛懷雋的生日就在大後天。

    這件事,也不是不可以。

    “不去的話,你就找個人去,我也去睡覺了,困死了。”許傾城倒是隨意,這種秀對於許傾城而言,就和喫飯一樣簡單了。

    說完,許傾城倒是毫不客氣的起身走人,安凝笙反倒是不着急回去了,把邀請函在手中轉了一個圈,而後才定了明晚9點,南城飛巴黎的機票。

    這件事處理完,安凝笙纔去休息。

    只是訂票的事,安凝笙誰都沒說。

    但是安凝笙卻不能否認,是因爲盛懷雋的那句話,讓從來不衝動的安凝笙做了這輩子最衝動的事,也是唯一一次。

    盛懷雋說——最好的生日禮物,就是你在我身邊。

    那就滿足他。

    ……

    ——

    翌日。

    安凝笙天不亮的時候就醒來了,從頭到尾不過睡了兩個小時,許傾城一點醒來的意思都沒有,安凝笙也懶得理睬,反正許傾城餓不死,她能把自己的冰箱從頭到尾的翻一遍。

    再說,要真說做飯,許傾城的手藝很好,只是後來許傾城幾乎沒做過了而已。

    安凝笙化了妝,換了一身正式的套裝,臉上看不見任何熬夜的疲憊,反倒是顯得精神奕奕的。

    很快,安凝笙驅車直接去了招標會的現場。

    京弘的人也已經把標書送來了,現場的氣氛說不上太壞,但是起碼稱不上好,明爭暗鬥是必然的。

    只是大家看見安凝笙的時候,那態度更多的是看熱鬧,還有安凝笙第一名媛的身份,以及和盛懷雋的關係。

    完全沒人把注意力放在京弘可能奪標的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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