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笙穿的是旗袍,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歐式禮服,身爲南城人,安凝笙很懂得突出自己的優勢和特色,在一衆老外裏面可以醒目又不失禮節。

    造型也很復古,完美重現了當年上海灘的風情。

    安凝笙換好衣服的時候,在全身鏡裏查看自己的情況,忽然,她的動作停了一下,因爲盛懷雋已經走了過來,就這麼從身後摟住了安凝笙。

    安凝笙不看盈盈一握的腰肢就這麼扣在這人的大掌之中,掌心溫熱的溫度透着旗袍的衣料就這麼傳了過來。

    炙熱無比。

    “很漂亮。”盛懷雋的聲音低沉的傳來,沙啞無比,下頜骨已經貼安凝笙的肩膀,薄脣很自然的親了上去。

    安凝笙沒躲,倒是一本正經的:“妝會花。”

    言下之意,他們沒時間了。

    盛懷雋輕笑一聲,也沒鬆開安凝笙,倒是沒繼續:“忽然不是很想讓你去了,想把你這麼藏起來,不想讓任何人看見你性感的一面。”

    安凝笙輕咳一聲,有些無辜的看着盛懷雋:“你不會當真吧?”

    “開玩笑的。”盛懷雋捏了下安凝笙的鼻尖,而後才拉開了距離,“但是再靠着你,可能真的就要無法出門了。我去換個衣服。”

    安凝笙瞬間明白了盛懷雋的話。

    她輕咳一聲,低斂下眉眼也沒說什麼。

    一直到盛懷雋離開,一旁的造型師立刻走上前,給安凝笙補了妝,確定沒任何問題後,才悄然無聲的離開。

    而盛懷雋也已經換了一身休閒的黑色西裝出來了。

    金邊的眼鏡被摘了下來。

    不戴眼鏡的盛懷雋看起來顯得年輕的多,但是也帶了一絲的危險和蠱惑,在緩緩的朝着安凝笙走來的時候,安凝笙直覺的認爲這個男人是故意的。

    故意在勾引自己。

    安凝笙年級不大,但是也不是不經人事的少女,相反,從小和安晟你爭我奪裏,安凝笙早就學會了喫人不吐骨的把戲,可以徹底的把你吞噬其中,卻又不動聲色。

    所以面對盛懷雋的勾引啊,安凝笙顯得再淡定無比。

    她主動走上前,幫這人理了理衣服,再撣了撣完全不存在的灰塵,而後就這麼笑臉盈盈的看着盛懷雋:“你也很帥。”

    盛懷雋輕笑一聲,好似被安凝笙愉悅了。

    他安靜的看了很久,倒是也沒破壞安凝笙的口紅,就這麼自然的牽起安凝笙的手,朝着門外走去。

    很快,兩人上了車,車子平穩的朝着秀場開去。

    ……

    安凝笙在抵達現場的時候就忽然明白了,爲什麼葉傾城不來。

    因爲她看見了季天擎,季天擎的邊上還站着一個極爲溫婉的女人,是男人喜歡的溫室小花,聽話懂事,也是安凝笙現在扮演的模樣。

    只是安凝笙和眼前的女人區別在於,安凝笙獨立,而這個女人一看就是被人呵護着,一點苦都沒喫過,甚至人間疾苦這四個字怎麼寫大概都不太懂。

    這是季天擎的白月光?

    安凝笙默了默,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有些不道德的偷拍了一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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