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以前都是傾城來的,我倒是沒想過這麼麻煩。”這倒是實話。
許傾城和安凝笙都是善於交際的人,只是面對的人羣不一樣,所以來頂替許傾城必然有許多不適應的地方,要付出和準備就更多了。
光那些人名,就足夠要命了。
盛懷雋嗯了聲:“先休息下,我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安凝笙還真閉眼,就這麼靠着盛懷雋的肩頭休息了起來。
“睡吧,到了我叫你。”盛懷雋淡淡開口。
安凝笙也沒直接問。
這一次的走秀選的地方並不在市中心,而是在遠郊,所以他們回到市區居住的酒店還要一段的時間。
安凝笙說話說多了,有些嗓子疼,是真不想再開口了。
她安安靜靜的靠着,車子平穩的開着,誰都沒主動打破這樣的沉默。昏昏沉沉裏,安凝笙竟然也真的睡着了。
40分鐘後——
車子平穩的停了下來,外面的天色已經漸漸的沉了下來。
安凝笙好似還沒醒來的意思,就這麼靠着盛懷雋。
盛懷雋維持一動不動的姿勢很久了,久到肩膀都有些僵硬了。但是在車子停穩,見安凝笙還沒醒來的意思,盛懷雋也沒開口。
司機已經安靜的下了車,沒再打擾兩人。
一直到安凝笙動了動,然後發現周圍的環境有些昏暗,這才意識到他們是在地下室,這下安凝笙漸漸清醒了。
安凝笙一怔,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靠着盛懷雋,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對不起,你應該叫醒我的。”
“沒關係。”盛懷雋倒是不介意。
安凝笙倒是也沒再靠着這人,立刻坐好。
外面的光線很昏黃,並不明亮,這樣的氣氛下,兩人靠的極近,就顯得曖昧無比,安凝笙安靜了下。
盛懷雋已經很自然的捏住了安凝笙的下巴,就這麼趁勢親了上去。
安凝笙被動的被盛懷雋親着。
兩人吻的很纏綿,在這樣的環境裏,周圍靜悄悄的,就好似忘記了所有的事情,彼此的眼中就只剩下對方。
一直到安凝笙無法呼吸,才微微推開了盛懷雋:“我餓了。”
“我也餓了。”盛懷雋說的直接。
他們的餓本質上就不是一個意思。
但是安凝笙沒說破,盛懷雋也沒,兩人的眸光就這麼在空中碰撞,很久,一直到彼此的呼吸都平靜了下來,盛懷雋才親了親安凝笙的額頭,在他們之間拉開了距離。
“帶你去喫飯。”盛懷雋下了車,把安凝笙扶了出來。
安凝笙應聲。
兩人下車的時候,氣息早就平穩了。
而在離開秀場的時候,安凝笙也已經換了衣服,現在並沒穿着不方便的禮服,而是換上了相對簡單的洋裝,卻又不失正式。
他們去的是巴黎極爲出名的日料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