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很大方的碰杯,倒是一飲而盡:“和你這人喝酒都沒意思,你喝酒都規規矩矩的,一點都不出出挑。”

    你別指望從安凝笙身上看見一口悶這種事情,不存在的。

    安凝笙就算是和你拼酒都可以喝出優雅的感覺。

    她們在美國的時候倒是長幹這種事,許傾城喝了酒還會有些瘋癲,安凝笙冷靜的和沒事的人一樣。

    這女人,根本就是千杯不醉,表面裝裝白蓮花而已。

    “盛懷雋和你喝過嗎?”許傾城把酒杯放下,問的直接。

    安凝笙面不改色:“沒喝過,也沒興趣。他不是我對手。能不提這人?掃興。”

    許傾城:“……”

    還真是乾脆。

    得,不提就不提。反正安總很快就要去見盛總了。

    提着確實也沒任何意思。

    兩人喝了一陣。

    一直到安凝笙的手機響了起來,上面是盛懷雋的電話,安凝笙面不改色的接了起來:“你到了?好,我出來了。”

    而後,安凝笙就掛了電話。

    盛懷雋比預想的早了2分鐘。

    許傾城挑眉,沒攔着,丟了一粒口香糖給安凝笙:“盛總和你接吻的時候,可能會覺得你酗酒了。”

    安凝笙是那種不管喝多少酒,表面你一點都看不出來的那種人。

    是真厲害。

    安凝笙冷笑一聲,接都沒接,轉身就走了出去。

    許傾城挑眉,聳聳肩,倒是沒說什麼。

    以她對安凝笙的瞭解,是氣的不輕。畢竟安凝笙最恨的就是被人放鴿子,而且還是再三提醒下的放鴿子。畢竟安凝笙很少對誰這麼上心的。

    盛懷雋卻破戒了。

    不過安凝笙大概會抑鬱成內傷,畢竟在盛懷雋面前,安凝笙從來不會張牙舞爪,把那種惡劣根性收斂的很好。

    嘖嘖——

    要知道,這男人又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許傾城有些幸災樂禍的想着,安凝笙要是憋久了,爆發出來會多可怕,那恐怕就是十級地震,誰都活不成了。

    畢竟,安凝笙這種運籌帷幄的人,爲了奪得安氏的股權,可以不動聲色這麼多年,就可見厲害。

    真等安凝笙要變臉的時候——

    盛懷雋恐怕真的就在地獄了。

    莫名,好期待啊。

    ……

    安凝笙安靜的走出了酒吧,一出酒吧就在路邊看見了盛懷雋的車子,盛懷雋站在車邊,聽見高跟鞋的聲音時,他擡眼看向了安凝笙。

    安凝笙穿着一身黑色的羊絨裙子,過膝的長筒靴,批了一件紅色的外套,在黑夜之中顯得格外的醒目。

    就連長髮都垂放在肩膀上,自然的大波浪捲髮,臉上畫着精緻的妝。

    一眼就可以讓人牢牢的把安凝笙記住。

    盛懷雋回過神,很快朝着安凝笙走去,安凝笙沒拒絕,在盛懷雋走來的時候,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而後看向了盛懷雋:“來了?”

    “嗯。”盛懷雋應的直接。

    安凝笙很淡的笑了笑,而盛懷雋已經自然的摟住了安凝笙,朝着一旁的車子走去,安凝笙上了車,盛懷雋才繞到駕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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