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笙或多或少還是有些期待的。

    起碼在安凝笙看來,少了盛家,她不用當一個完美的盛家媳婦。

    初到蘇黎世的生活,卻沒安凝笙想的這麼順遂。

    盛懷雋很快就投入了繁忙的工作,兩人的起居有專門的人照顧,盛懷雋每次回來都已經是接近凌晨的時間,甚至更晚。

    安凝笙在蘇黎世,蘇黎世官方的語言並不是英語,而是有四種語言。

    德語,意大利語,法語還有羅曼什語。

    安凝笙的英語流利。

    這些語言就顯得陌生的多,但是學起來其實並不算困難,只是也需要浪費時間,加上瑞士人說英語都帶着口音,你需要自動轉換纔可以明白對方在說什麼。

    安凝笙要處理京弘的事情,還要陪同盛懷雋出席各種各樣的晚宴,所以,學習這些語言就勢在必行。

    特別是德語。

    所以,最終把安凝笙的時間也壓縮到了最少,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陪着盛懷雋周旋。

    平日了,兩人交談很少。

    回到別墅的時候,幾乎安凝笙也是累的一句話都不想說。

    甚至和在南城比起來,她和盛懷雋相處的時間更長了,只是兩人的交流卻更少了。

    好像走入了一個死衚衕。

    沒退路,也沒辦法前進,就只能在原地轉圈圈。

    就和鬼打牆一樣,讓人無力的多。

    安凝笙忽然有些後悔。

    她深呼吸,蓋上電腦。

    這邊剛處理完京弘的事情,那邊景行已經來了電話,說今晚的晚宴要提前準備,司機會到家裏來接。

    安凝笙沒拒絕。

    在掛了景行的電話後,許傾城卻忽然發了一個消息。

    許傾城:【盛太太,我是屠龍戰士,解救你脫離苦海。巴黎,米蘭,紐約連續的時裝週,正好可以把你解救出來,時間不長,來來回回也有半個月的時間。】

    許傾城:【還是你貪戀盛懷雋,怎麼都捨不得離開了?】

    一句話以後,就是胡說八道。

    安凝笙氣笑了。

    她已經到了蘇黎世兩個月的時間,這兩個月內,安凝笙絲毫不懷疑,盛懷雋不僅僅是安排好了盛氏,就連京弘都處理妥當了。

    盛懷雋不管京弘,但是不代表盛懷雋沒幹涉權,畢竟盛懷雋是最大的股東。

    所以,京弘這兩個月還真的沒太多的大事。

    能勞煩到安凝笙的並不多。

    反倒是盛懷雋的晚宴,佔據了安凝笙絕大部分的時間,連出門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

    許傾城的話,就如同雪中送炭。

    在安凝笙看來,這麼多年,許傾城難得做了一件人事。

    安凝笙:【回頭請你喫飯。】

    許傾城:【嘖嘖嘖,憋的不清啊。都不懷疑我給你下陷阱嗎?】

    安凝笙:【你我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許傾城:【滾——】

    然後許傾城沒理會安凝笙,快速的發了一連串的計劃表和安排,還有邀請函給安凝笙。

    這人就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安凝笙保存好。

    司機也已經抵達了別墅。

    安凝笙上了車。

    晚宴是在蘇黎世當地極爲出名的酒店舉行的,都是商圈的人蔘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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