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有一天,真的就如同安凝笙說的,他要去乞討度日了。
日哦。
這是天要亡他的意思嗎?
……
安凝笙很快回了京弘。
京弘被積壓的幾個項目,在安凝笙回來後,都第一時間推進了,安凝笙也是忙的不可開交。
這時間一晃,就快到了中國的新年。
安凝笙看了一眼日曆上的時間,她回國竟然也已經一個月半了。
今年的春節很晚,在2月下旬的。
這一個半月裏,也不是完全沒和盛懷雋聯繫過。
但是兩人的聯繫也是十個指頭數的出來的。
盛懷雋是在安凝笙落地後的第三天才打了一個電話,兩人沒說什麼,就只是最爲公式化的交流,而後就彼此掛了電話。
之後的時間兩人聯繫基本都是維持了一星期一個電話的頻率。
偶爾線上遇見了,也不會聊一句。
盛懷雋忙,安凝笙也很忙。
上一通電話是在前天。
因爲快到過年了,安凝笙問了盛懷雋什麼時候回來,盛懷雋並沒具體的時間,只是說年三十前一定會回來。
安凝笙也就沒再多問了。
而後,兩人又沒聯繫了。
今天安凝笙是和許傾城約好一起去喝一杯。這閒散的日子是過的差不多了,也應該從小公寓再搬回盛家,所以回去前,偶爾的放縱還是有的。
……
——
入夜,酒吧。
酒吧也已經開業兩年,很自動的劃分了人羣,來這裏的人非富即貴,同時也是南城最熱門的地方。
但是兩人是老闆,自然待遇也是不一樣的,有專門的卡座。
卡座的位置有着絕對的隱私,但是卻又可以把酒吧內發生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如果有異常情況,第一時間就可以處理。
兩人面前擺着酒。
安凝笙喝了不少,但是臉色卻一點都沒顯示,乾乾淨淨的。
反倒是許傾城的面頰有些微微的紅。
兩人對酒的反應不同,不過兩人的酒量都很不錯,安凝笙還略勝一籌。
“安凝笙,忽然有了一種我們廝混時候的感覺呢。”許傾城舉杯碰了碰安凝笙的杯子。
安凝笙倒是沒拒絕,喝了口才嗤笑一聲:“誰和你廝混。不要毀壞我的名聲。”
“少來。”許傾城倒是一點都不客氣,“你說的這話對得起你喝下去的那些酒嗎?”
安凝笙挑眉:“怎麼對不起。喝都喝了,難不成吐出來?”
許傾城聽着安凝笙的話,嘖嘖了幾聲:“安凝笙,你最近要麼就是內分泌失調,要麼就是x生活不順,不然一本正經的南城名媛,竟然連僞裝都懶了。你這可是搶了我的戲份,你讓我怎麼演?”
許傾城的話倒是讓安凝笙安靜了下。
不過安凝笙也沒理會許傾城。
沒一會,桌面上一瓶酒又見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