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

    日哦。

    忽然她覺得安晟罵的真對,安凝笙這個狗女人,肚子裏的彎彎腸子可能可以繞南城一圈了。誰能把安凝笙繞死了,那個人纔是真的敬佩的。

    盛懷雋算個屁。

    但是許傾城哪裏甘心,很快又主動湊了上去:“行吧,被你看穿了,我也懶得裝了。不過盛懷雋沒聯繫你也是事實吧。”

    安凝笙沒否認。

    “你們談戀愛的那個黏糊勁,看的人真討厭。但是剛結婚那會,也沒好多少,盛懷雋不是還每天電話追得緊,到點就會給你電話讓你回家了。你看看現在,你都出來廝混多久了,盛懷雋過問過麼?”

    許傾城舉例和安凝笙說着:“你說你在安家,我就不信盛懷雋不知道你在自己的小公寓,只是藉口沒回盛家。但是盛懷雋也沒說不是麼?”

    “然後呢?”

    “然後?這還不簡單。”許傾城一攤手,笑的更壞了,“這是男人有問題的徵兆,沒問題的話,爲什麼把如花似玉的老婆丟在一旁。”

    安凝笙面不改色:“所以這是你的經驗之談。”

    許傾城也不惱:“那是,經驗之談。季天擎那個狗男人,以前哄着我的時候不要太好哦。後來啊,他的白月光死皮賴臉的回來了,季天擎差不多就是盛懷雋的這個調調吧。”

    還真是經驗之談。

    安凝笙輕笑一聲。

    不過許傾城的話,安凝笙也沒真的不放在心上,還是在意了的。

    “再說了,季天擎,盛懷雋,傅釗,宋戰驍這幾個人就是蛇鼠一窩,一個類型的。不然你以爲呢,什麼原因他們玩的這麼親密無間?”許傾城冷笑一聲,說的一點都不客氣。

    正所謂,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季天擎是個狗男人,這一窩的都是狗男人。

    安凝笙聽着許傾城的吐槽,倒是笑出聲:“許傾城,你這罵人的功夫,是一點都沒少。”

    “承讓。”許傾城倒是一點都不客氣,她撞了撞安凝笙,“你看,盛懷雋已經在南城了,你這個正房夫人不打個電話詢問下情況。指不定真的捉姦在牀了呢。”

    “你想看熱鬧?”安凝笙挑眉。

    許傾城雙手託着下巴,很是無辜:“我無聊很久了,給我看點熱鬧不好嗎?”

    安凝笙沉了沉:“滿足你。”

    許傾城立刻變得一臉興奮,幾乎是擠着安凝笙,順帶讓人把卡座的拉門給關上了,卡座內就形成了密閉的空間,不會被外人影響到。

    “快打快打。”許傾城催促着安凝笙。

    安凝笙沒理會許傾城的幸災樂禍,慢里斯條的撥通了盛懷雋的電話,但是用的是免提。

    許傾城眼睛都不眨的盯着手機屏幕。

    真是好久沒這麼興奮了。

    暗搓搓的興奮啊。

    而盛懷雋的電話並沒響多久,就接了起來:“笙兒,你怎麼給我電話了。”

    許傾城聽着盛懷雋的話,在一旁用脣語學着盛懷雋的強調,是表演給安凝笙看的。

    安凝笙白了一眼,沒理會許傾城。

    而後,她倒是淡定的開口:“沒有,就是想給你打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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