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笙順着許傾城的視線看了過去,然後安凝笙就不說話了。
現在已經是晚上11點了。
孤男寡女出現在酒店能幹什麼?
安凝笙又不是無知的少女,難道這個點是在酒店談事情嗎?起碼安凝笙不會信,但是安凝笙也不急不躁。
“你沒任何反應麼?”許傾城一臉驚訝,“安凝笙,這樣你都沒反應的話,讓小三着了道,那你和盛懷雋就真的要涼涼了。指不定他們苟且已久了,只是你這個正房不知道而已。”
這話,就是許傾城胡說八道的。
她只是想刺激安凝笙而已。
看好戲的心,已經蠢蠢欲動了。
要知道,上一個挑釁安凝笙的人,現在可能已經是屍骨無存了。
而現在——
就在許傾城摩拳擦掌的時候,安凝笙卻忽然開口:“還真的苟且了挺久的時間了。”
許傾城:“……”
靠啊靠。
不是這麼刺激的吧?
安凝笙怎麼看也不像是這種慫蛋啊,可以容忍盛懷雋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這麼長的時間,還不動聲色。
按照安凝笙的脾氣,她想要的東西會明搶。
這種小三,安凝笙根本連使詐的手段都不屑,會直接斬草除根,連個邊都找不到的。
結果現在這態度——
“安凝笙,你變了。”許傾城一臉不敢相信的開口。
安凝笙輕笑一聲,很是嘲諷,低斂下眉眼看向才淡淡的問着:“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
想想——
安凝笙對盛懷雋的直接和目的,這個可能也不是不存在的。
“那小三被三的話,我也沒什麼好惱的。”安凝笙很是淡定,“閉嘴。”
許傾城還真的閉嘴了。
“她是方辛夷。盛氏的律師。”安凝笙解釋,“鉑悅頂層有會所,不少人的生意是在這裏談成的,生意帶着律師,也並不奇怪。”
算是給盛懷雋開脫了吧。
“ok。”許傾城點點頭,“那人在南城卻告訴你在蘇黎世,怎麼解釋?再說了,談事盛懷雋不是都帶着景行的?就算帶着律師,景行就不見了?”
安凝笙安靜了下:“盛懷雋從頭到尾都沒和我說,他在蘇黎世。”
許傾城:“……”
好像還真是。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盛懷雋就是極爲厲害的人了。
想明白了這期間的小九九,盛懷雋真的來和安凝笙解釋的時候,也會有極好的理由和藉口,可以讓安凝笙沒辦法發一點脾氣。
“我現在要衝過去,丟了面子和裏子的人是我,而非是這個方辛夷。原本的勝算就真的沒了。”安凝笙很鎮定,“有些事,關起門收拾,比當面吵架來的好。”
許傾城似懂非懂的點頭。
反正安凝笙的這些小九九,許傾城是學不來的。
“那現在就這麼算了?”許傾城有點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