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事情,我們暫時不考慮。”盛懷雋的態度很明確。

    “你們不涼,我跟你們姓。”季天擎倒是把話放在這裏。

    盛懷雋沒理會季天擎。

    這事,問不出來,最終就只能喝酒,四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天,都是商場裏的事。

    一直到凌晨3點,盛懷雋才讓司機來接自己回去。

    回到盛家大宅,大宅內靜悄悄的,盛懷雋朝着主臥室走去,結果推開主臥室的門,盛懷雋安靜了下,沒說話。

    主臥室內,黑漆漆的,連一盞小夜燈都沒留。

    除非是安凝笙不在。

    不然的話,安凝笙一定會留一盞小夜燈的。

    這下,盛懷雋沒說話。

    他在主臥室轉了一圈,大牀都整整齊齊的。

    此刻,已經是凌晨3點40分了。

    盛懷雋以爲自己很晚回來,但是卻完全沒想到,安凝笙直接沒回來,是和那個男人一起離開了嗎?

    沉了沉,盛懷雋沒說話。

    甚至,盛懷雋沒給安凝笙電話。

    他在等着安凝笙主動和自己解釋。

    只是這個解釋,盛懷雋並沒等到。

    ……

    翌日,盛懷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7點了。

    他下意識的看向了大牀,大牀仍然空蕩蕩的,原本屬於安凝笙的那一面始終沒人睡過,而以盛懷雋的敏銳,安凝笙如果回來的話,他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安凝笙沒回來過。

    安靜了片刻,盛懷雋起牀收拾好一切下了樓。

    徐清秋已經起來了,看見盛懷雋一個人下來倒是不奇怪:“你起了?”

    “嗯。”盛懷雋應了聲,單手抄袋走了下去。

    他看了一眼餐桌,餐桌擺放的餐具也沒安凝笙的份,這意味着徐清秋早就知道安凝笙沒回來?

    而他這個做老公的人,卻完全不知道?

    安靜了下,盛懷雋看向了徐清秋:“媽,笙兒說什麼時候回來?”

    徐清秋這下放下東西,忍不住又轉身訓了盛懷雋幾句:“懷雋啊,笙兒是你老婆,這種事情你來問我,你看看你這個老公做的多不合格?”

    盛懷雋沒說話,就這麼聽着徐清秋訓話。

    “你老婆回來不回來,什麼時候回來,你都不知道的嗎?”徐清秋更是不滿了,“你忙事業沒錯,但是你老婆也要顧忌一下的。”

    徐清秋是過來,當然知道被人冷落是一種什麼感覺。

    她在盛家多年,能守着盛家的第一把交易,並不是傻白甜,該知道的事情,徐清秋一件都不會錯過。

    她安靜的看着盛懷雋:“你說京弘不忙嗎?京弘也很忙。但是是笙兒出去的時間遠不如你。大部分時間都在盛家,給盛家鞍前馬後的。你說說你,再忙你也別忘記你是結婚的人。”

    “……”

    “現在倒好,老婆去哪裏了你都不知道?外面怎麼說的,你自己心裏沒個數嗎?”徐清秋來了氣,就這麼訓着盛懷雋。

    別說——

    徐清秋對安凝笙的喜歡是顯而易見的,任何事情首先考慮的不是安凝笙不好,而是斥責盛懷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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