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笙很堅持的口氣,沒任何的退讓。

    “凝笙,別無理取鬧。”盛懷雋把話說了出來,“你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也不應該做這樣的事情。”

    安凝笙笑起來:“我當然不是。我有理有據。”

    “你說。”盛懷雋冷靜的和安凝笙談着。

    “第一,方辛夷是你的前女友,沒有人會把初戀留在身邊做事的。你這種行爲,無形是在給我添堵。”

    安凝笙說的毫不客氣:“第二,你確定方辛夷是聯繫不上她姑丈,而非是不想聯繫嗎?起碼方辛夷來找我的時候不是這的。她明確的告訴我,我要救我爸爸,就必須求着她,只有她才能說動她姑丈給我爸爸做手術。:

    這話,讓盛懷雋微眯起眼:“你說什麼?”

    “字面上的意思。”安凝笙沒重複。

    盛懷雋安靜了下,沒說話。

    和安凝笙結婚三年,在一起一年,兩人認識這麼久的時間,盛懷雋很清楚,安凝笙是一個根本不屑撒謊的人,也不會編排這麼無聊的話。

    能說出口,就代表着這件事是真實發生的。

    只是話到一個嘴裏,總會添油加醋,說成對自己有利的,這個社會就是如此,所以盛懷雋不懷疑安凝笙話裏的真假,但是也不會只聽安凝笙一個人的片面之詞。

    “這件事我會去求證。”盛懷雋說的直接。

    安凝笙冷笑一聲,倒是沒太在意。

    而後,盛懷雋看向了安凝笙,那態度忽然陰沉了下來:“所以,這就是你和費曼糾纏不清的理由?”

    安凝笙無動於衷的站着,並沒太大的情緒變化。

    “因爲這件事是辛夷在聯繫,所以你就直接找了費曼,是嗎?”盛懷雋在質問安凝笙。

    安凝笙冷淡的笑了笑:“難道不可以嗎?找方辛夷有結果嗎?顯然沒有。”

    這也是事實。

    安凝笙不過是未雨綢繆而已。

    “你找費曼是爲了爸爸的事情,還是爲了自己的私利?”盛懷雋有些口不擇言了,那是一種本能的嫉妒。

    那是站在盛懷雋自己的位置上來看待這個問題。

    他不曾和方辛夷有任何的曖昧,自然也不會允許安凝笙和費曼有任何的曖昧,而那天晚上,安凝笙並沒回來,很晚還和費曼在一起,甚至在電話之中欺騙了自己。

    這件事,盛懷雋沒說破,不代表盛懷雋沒想法。

    若說初戀這種事,盛懷雋也不是純情少年。

    他很清楚,初戀是得到的,得到的,其實並不會在多想什麼,因爲沒了新鮮感,反倒是安凝笙和費曼,那是曖昧以上,戀人未滿,這樣的關係下,才最容易產生衝動。

    特別是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

    “我和費曼很清白,從開始到現在都很清白。”安凝笙說的直接,“所以,你如果擔心我和費曼的話,那你想多了。我們可能的話,那也就沒你什麼事了。”

    這話也坦蕩蕩的,不帶任何的遮掩。

    盛懷雋眉眼一冷:“既然清白,爲何我詢問你的時候,你卻說了謊,說你還在公司,但你明明和費曼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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