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你的職業,而非是你的保護色,我這人的度量沒那麼大,可以容忍一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
安凝笙的話已經是警告了:“挑釁我的結果,你承擔不起。我這人呢,就算是不要的東西,我也不會讓他留給別人。”
這話裏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就算安凝笙和盛懷雋離婚,安凝笙都不可能讓方辛夷進入盛家一步。
“所以,方律師的那點心思,用在專業上就好,不要用在這些沒意義的事情上。”安凝笙的每一個字都是說的直接,“這一次方律師是被調到美國的分公司,下一次,那就指不定是在哪裏了。”
而後,安凝笙在看着方辛夷的時候,眸光越來越沉:“我和盛懷雋有一點很相似,對對手,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
方辛夷:“……”
她咬牙看着安凝笙。
身份上的缺失,讓方辛夷找不到任何反駁安凝笙的辦法,最終就只能這麼被動接受。
而安凝笙沒再理會方辛夷的意思,從容離開。
在經過方辛夷邊上的時候,安凝笙說的直接:“論專業,我敬方律師是一個人才,能從哈佛法學院博士畢業必然不是簡單的角色。但是,方律師要學會珍惜自己的羽翼,我不親手收拾一些人,而已不意味着我無動於衷,或者我懼怕什麼。”
說着,安凝笙看向了方辛夷:“方律師,好自爲之。”
等安凝笙再出來的時候,方辛夷已經不在了。
安凝笙沒介意,安靜的朝着洗手間外走去。
晚宴也已經接近尾聲了。
盛懷雋並沒多停留,直接帶着安凝笙回了盛家在紐約的房子。
回到房間,安凝笙藉口太累,洗了個澡就去休息,連行李也沒整理,這意味着,安凝笙並不想在紐約多呆。
盛懷雋自然也注意到了。
等安凝笙洗完澡出來,盛懷雋看向了安凝笙:“不在紐約陪我一段時間?來都來了?嗯?”
安凝笙笑:“不了,我要回去了。今天就是臨時過來看看。”
“你生氣了?”盛懷雋問的直接,但是那態度也一些隱約可見的不耐煩,“我說了,我和她沒任何問題,我們只是正常的合作關係。你沒必要因爲這樣的事情,把不滿的情緒放在我身上。”
“我不滿?”安凝笙笑了笑,“我並沒有。”
“那爲什麼不留下來?”盛懷雋問的直接。
安凝笙看着盛懷雋:“我留下來並沒任何意義,再說,南城也有事情需要處理,所以我必須要回去。”
半真半假的話。
京弘是有事要處理,但不是非要在這個。
讓安凝笙留下來,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安凝笙不願意。
而這樣的態度,有些把盛懷雋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