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雋今晚不是有客戶?”許傾城想了想,然後才說着。

    “許傾城,我看你可以當盛懷雋祕書了。”安凝笙倒是一點都不客氣。

    許傾城倒是笑的一點都不要臉:“盛懷雋想讓我當祕書?那盛懷雋還要加加油,我太貴了,他不一定請的起的。”

    安凝笙切了聲,毫不客氣。

    “你要知道,我混跡這些有錢人的圈子,什麼消息得不到啊。”許傾城這話倒是實話,“盛懷雋今晚就是有應酬,還是很重要的應酬。他不去的話,那起碼也是盛懷琛那樣級別的人出現了。”

    “消息準確?”安凝笙挑眉。

    “當然。”許傾城嘿嘿一笑,“不然打個賭?”

    “說。”安凝笙倒是直接。

    “我要你那個白金的包,然後輸的話,今晚買單。”許傾城倒是一點都不客氣,“就去你預定好的餐廳。”

    盛懷雋和安凝笙能去的餐廳,不可能差的,上菜的水準必然也是上等。

    所以這點許傾城倒是很放心。

    至於安凝笙的那個白金包,她惦記很久了,主要全球限量,就只有安凝笙手裏的一個,還有另外兩個在歐洲兩個王妃手裏。

    後者她是沒可能了,前者還是有機會的。

    “喫飯可以,別的你就不用想了。”安凝笙毫不客氣的掐斷了許傾城的想法。

    許傾城:“……”

    日哦。

    她就知道,安凝笙這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想要她一個包,比登天還難。

    不過許傾城倒是也沒放心上:“賭今晚盛懷雋會爽約。”

    “好。”安凝笙應聲。

    “這麼直接?你是信心滿滿?”許傾城倒是好奇了。

    安凝笙笑了笑,並沒說什麼。

    總不能在許傾城面前把盛懷雋給潑了一身髒水。但是這也好像是安凝笙心頭爲數不多的稻草。

    一根根的被光後,安凝笙都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了。

    而如果真的是盛氏極爲重要的合同,那麼盛氏和安凝笙比起來,盛氏永遠是在安凝笙前面的。

    默了默,安凝笙忽然轉移了話題:“要不要出去玩?”

    “你買單的話,你就去。畢竟我最近還要養一個狗男人,狗男人還特別花錢。”許傾城倒是說的直接。

    “季天擎還要你養?”安凝笙挑眉。

    “可不是?”許傾城說到季天擎就來了氣,“他竟然什麼活都推了,就和一個活死人一樣的賴在我那不走了,喫我的,用我的,你說氣不氣。”

    安凝笙:“……”

    得了,許傾城和季天擎的是,外人管不了。

    許傾城有的是方式讓季天擎走,季天擎也有的是方式能留下來,他們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滿打滿算,他們這麼糾纏不清也十年的時間了。

    十年還能糾纏在一起,證明分不開了。

    “去哪裏?”許傾城顯然也沒想法繼續談季天擎。

    “布拉格。”安凝笙說的直接。

    許傾城點點頭:“好地方,不過什麼時候去?”

    “今晚告訴你。”安凝笙說的直接。

    “o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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