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安國民看見安凝笙都會說幾句。

    徐清秋詢問的頻率也比前幾年多了很多。

    盛家恆一直在蘇黎世,從來不曾回到南城,徐清秋要看孫子就要去瑞士,這也導致徐清秋越來越不滿足於現在的情況。

    所以,自然的詢問的頻率也多了。

    安凝笙都好聲好氣的應着。

    但是他們已經不避孕了,能有什麼辦法?懷不上,就是懷不上,總不能騙一個來吧。

    最終,安凝笙也是無語了。

    ……

    而這樣的情況,每次許傾城說起的時候,都是笑的岔了氣,就好比現在。

    許傾城抱着薯片,咔嚓咔嚓的喫着毫無形象,滿手站的都是調料的粉末,安凝笙很是嫌棄。

    “你能不能注意點形象?”安凝笙問的直接,“這好歹也是你辦公室,不怕有人來看見你這德性?”

    “沒人來的。”許傾城倒是一點都不介意。

    長腿靠在凳子上,好不愜意,又這麼丟了一口的薯片。

    “你看看——”許傾城的聲音含糊不清的,“你這都第幾次傳懷孕了,你早上體檢,下午的消息就出來了,安總疑似懷孕,是不是好事將近?”

    安凝笙也看見了,嗤了聲:“這你也信?”

    “話說,你和盛懷雋怎麼回事?你們連避孕都沒有,怎麼還一點消息都沒有。我要是你們這麼造作,我現在孩子都可以組個足球隊了。”許傾城又咔嚓的喫着薯片,說的一點都不客氣。

    “不是他有病,就是我有病。”安凝笙倒是說的直言不諱的。

    “嘖嘖——”許傾城湊了過去,“你說你婆婆要知道的話,會不會拿一大筆錢,打發你走,馬上再找一個可以生孩子的媳婦?”

    “你怎麼不去當編劇?”安凝笙無語。

    許傾城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前不久,還有編劇邀請我呢。”

    “你編出來的,大概廣電總局都審批不過。”安凝笙說的毫不避諱。

    許傾城這人有多狗血,寫的出來的東西就有多狗血。

    她的本身就是一部永遠審批不過的狗血劇。

    許傾城聽着安凝笙的話,切了一聲,直接給安凝笙塞了一片的薯片:“行了行了,你快喫,你還是別說話的好,就會破壞我偉大的夢想。”

    安凝笙倒是也沒拒絕。

    “你這孩子的事情,總不能就這麼不上不下吧。”許傾城又動着歪腦筋,“不如我看你們還是趁早離婚,也免得爲了孩子的事情就這麼僵持下去。”

    安凝笙沒說話。

    許傾城這下放下薯片已經坐了過來:“安凝笙,你別告訴我,你這半年多不動聲色的,是看着自己有沒有懷孕,懷孕了就準備這麼將就過一輩子了?”

    這話,倒是讓安凝笙默了默。

    沒否認也沒承認。

    “你可不是將就的人。”許傾城說的直接。

    那眼睛還惡劣的衝着安凝笙眨了眨。

    安凝笙倒是認認真真的想着許傾城的話。

    別看她們塑料姐妹情,但是這麼多年的感情下來,許傾城和安凝笙的關係極爲的親密,對方甚至不用說一句話,就可以猜得到她心裏最真實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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