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笙把道理都說了出來,只是隱藏了自己的心思。

    和盛氏摘乾淨,是不想以後離婚的時候牽扯麻煩。

    但是和總經理說的這些,也是必然的發展之道。

    京弘的起步是靠着盛氏,這點安凝笙不能否認,但是若以後還是如此的話,那麼京弘到現在的規模就差不多了,不會再往前走了。

    那對京弘的發展並不好,也不是安凝笙想要的。

    安凝笙這人,要做就要做到最好,除了第一,她並不想拿第二。

    就好似盛懷雋,面對盛懷雋,她動了心思,那麼她就要做唯一。她的眼睛裏容不下一粒沙,不管這裏沙是否曖昧,安凝笙都容不下。

    變態也好,執着也好,這種性格,大概是改不了了。

    總經理了然的點點頭,很快就從容離開了安凝笙的辦公室。

    安凝笙繼續低頭處理自己的工作。

    一直到快下班的時候,許傾城來了一個電話:“喂,晚上喝酒麼?”

    安凝笙挑眉:“你最近喝酒的頻率有點高,快成酗酒了。”

    這一年來,安凝笙和許傾城的廝混頻率又已經回到了還沒盛懷雋這個人時候那樣的頻率。

    也沒什麼不好的。

    “那可不是,我這人還是很惜命的。”許傾城說的直接,“酗酒這種事,我是不會做的,但是不保證今晚會不會有人酗酒了。”

    “你這話指的肯定不是我。”安凝笙很是直接。

    “那是,安總是什麼人。”許傾城嘖嘖出聲,“我認識安總這麼多年,就沒見你腦子不清醒過。不過太清醒的女人可不是什麼好事,太冷靜了,都沒喜怒哀樂的。”

    “像你這樣瘋癲,叫喜怒哀樂?”安凝笙反問。

    許傾城:“……”

    她最近真的是,越來越不喜歡找安凝笙了。

    但是偏偏天生犯賤,總是忍不住找安凝笙。

    然後一次次被安凝笙扎心,一次次還要貼上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爲許傾城這是多喜歡安凝笙。

    她呸啊——

    喜歡安凝笙的,都是大無畏的傻子和勇者。

    她許傾城纔不是。

    情願做個小人,做朵小綠茶花,也不要做這種勇者,又不是活膩了。

    不過許傾城也懶得廢話:“盛懷雋主動約了那幾個狗男人喝酒。你要知道,這可是盛懷雋婚後第一次約狗男人們喝酒,這就稀奇了。所以你說說,你今兒是把盛總怎麼了?”

    “你站盛懷雋?”安凝笙問。

    “害,我站他幹嘛?”許傾城說的毫不客氣,“我只是想看個熱鬧,知道下今兒能鬧成啥樣,我也好通知記者,來個八卦什麼的。”

    結果這話,倒是讓安凝笙安靜了下。

    許傾城見安凝笙安靜:“喂,你又在想什麼事了?你這人最近的心思我是越來越摸不透了。”

    “……”

    “你看看,這些年來,我仍然純潔如初,你這心思就已經如同大海,摸都摸不到底了,你不純潔了。”許傾城自顧自的說着。

    “說的你好像是處女還純潔一樣。”安凝笙一點都不客氣,“你連處女座都不是。”

    許傾城:“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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