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凝笙淡定的轉身,就這麼看着盛懷雋,“有事要和我說?”

    盛懷雋倒是不着急說話。

    “這裏不是談話的地方。”安凝笙淡淡解釋,“當然,你想和我在這裏談話,我也無所謂。”

    她看向了盛懷雋,就只是安凝笙的眼神多了一絲的冷淡。

    盛懷雋安靜了下:“上去我會和你解釋。”

    “噢。”安凝笙點點頭,並不是很在意。

    盛懷雋解釋不解釋,結果都是一樣的。

    盛懷雋做沒做,安凝笙也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過安凝笙倒是好奇,這件事,盛懷雋會怎麼和自己說。

    她低頭笑了笑,只是這樣的笑容裏帶着一絲的嘲諷。

    很快,安凝笙下了車,盛懷雋就跟在安凝笙的邊上,快到盛家大門的時候,盛懷雋的手忽然就這麼牽住了安凝笙。

    安凝笙低頭看了一眼,眉眼裏的嘲諷更明顯了。

    盛懷雋倒是無時不刻的記得在所有人面前,展示他們的恩愛。

    恩愛嗎?

    或許曾經恩愛過吧。

    安凝笙安靜了下,最終也沒說什麼,朝着大宅內走去。

    徐清秋和盛柏天看見兩人這個點回來,倒是楞了下:“你們怎麼回來了?”

    “正好有東西還沒拿,所以就回來了。”盛懷雋面不改色的說着。

    安凝笙倒是鎮定的叫了聲:“爸,媽。”

    徐清秋擺擺手,倒是也沒說什麼:“你們喫早飯了嗎?”

    “已經喫過了。”這次解釋的人是安凝笙。

    徐清秋習慣性的和安凝笙聊了會,盛懷雋耐心的在一旁站着,等兩人說完話,盛懷雋才帶着安凝笙上了樓。

    ……

    主臥室內。

    安凝笙和盛懷雋各自站在一個位置,安凝笙沒主動打破沉默。

    一直到盛懷雋開口:“我和方辛夷……昨晚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喝多了。但是我自己都不清楚昨晚做沒做什麼。”

    盛懷雋這人有一點好。

    做就是做了,不會不承認。

    就算是現在這樣的氣氛下,盛懷雋也會把事實完整的復原出來。

    “什麼叫做不清楚?”安凝笙挑眉。

    盛懷雋安靜了下:“做沒做,男人應該很清楚。但是顯然,昨晚我並不清楚,正確說,我不確定。”

    安凝笙嗯了聲。

    看來方辛夷是用了一些手段,給盛懷雋造成了困惑。

    不過安凝笙倒是不在意,淡淡的看着盛懷雋:“你們如果發生了關係,那你要怎麼做呢?”

    “笙兒。”盛懷雋叫着安凝笙,“我和方辛夷不可能,我們以前不管是什麼關係,現在結束了,就是已經結束了。”

    “那我們呢?”安凝笙反問盛懷雋。

    盛懷雋被安凝笙問的一愣:“我們?”

    “我們結束的話,是不是也是結束了?”安凝笙問的直接。

    這話,讓盛懷雋的臉色瞬間沉了一下:“你這話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安凝笙說得直接。

    盛懷雋的態度也很堅持:“笙兒,我說過,我和你之間一旦開始,就不可能結束。你想也不想這個問題。至於昨天的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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