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雋低咒一聲,把房間內能摔的東西都摔爛了。

    管家嚇的一動不敢動。

    一直到盛懷雋走出來:“收拾乾淨,我回來要什麼都看不見。”

    既然安凝笙要走,那就走的徹底。盛懷雋也會把這個人連根拔起,不會再想起。

    “是。”管家應聲。

    而盛懷雋拿起車鑰匙,快速的轉身離開了。

    ……

    盛懷雋開着車沒什麼目的的轉在大街上,臉色始終陰沉,並沒任何緩和餘地。

    這期間,他的手機不斷的響着,但是盛懷雋一個也沒接。

    那是方辛夷的電話。

    盛懷雋很清楚,方辛夷爲什麼給自己打電話。方辛夷一直以爲盛懷雋就只是說說,並不敢真的這麼做。

    畢竟她人在美國,盛懷雋真的做什麼的話,討不了任何的好處。結果方辛夷沒想到的是,盛懷雋還是下了狠手,直接讓人壓着自己去了醫院,完全不給自己任何掙扎的餘地。

    所以方辛夷拼命的給盛懷雋打電話。

    盛懷雋一個都不會接。

    這是既定的事實,盛懷雋不可能改變主意。就算和安凝笙離婚,方辛夷的這個孩子,盛懷雋也不可能讓她生下來。

    盛懷雋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手機仍然在不停的響着。

    而這一次,手機屏幕上出現的是傅釗的電話。

    盛懷雋接了起來,並沒開口。

    傅釗倒是言簡意賅:“在會所等你,有消息了。”

    “好。”盛懷雋應聲。

    而後盛懷雋掛了電話,在前面的路口掉了頭,車子直接朝着會所的方向開去。

    20分鐘後,盛懷雋抵達會所。

    傅釗已經在會所內等着了,沒意外,宋戰驍也在,反倒是季天擎還沒出現。

    盛懷雋倒也沒多想什麼,季天擎最近纏人纏的緊,幾乎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只要有許傾城的地方,必然有季天擎,所以幾個兄弟之間的聚會,季天擎反而很少出現了。

    他把車鑰匙丟在桌子上:“什麼情況?”

    傅釗把證據放了出來,一邊播放,一邊解釋:“就像你猜測的,她買通了給你體檢的醫生助理,這件事是早有預謀的,所以她拿到了你的米青子的所有權,纔有了這個孩子。”

    盛懷雋示意傅釗繼續說下去。

    “而那天晚上,應該是什麼事都沒發生,如果發生了什麼,方辛夷沒必要這麼做。”傅釗接着解釋,“這份證據,就足夠搞死方辛夷了。何況今天你的人,不是已經壓着她去了醫院?”

    盛懷雋沒否認。

    傅釗豎了豎大拇指:“狠。”

    那邊的情況都慘烈,傅釗自然也已經得到消息了。方辛夷不止給盛懷雋電話,而是給他們每一個人都打了電話。

    顯然,沒人理會。

    “方辛夷你要怎麼處理?”宋戰驍喝完一杯酒,這纔開口問着盛懷雋,“能把你擺了這麼一道,也是厲害了。”

    盛懷雋聽見方辛夷的名字,想起今天的事情,臉色又更陰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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