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了六年的性格,一下子迸發出來,還是需要時間才能回到正常的,畢竟她現在和最初在美國的時候不一樣,她總歸也是京弘的總裁,也不能太過於放肆。

    她的形象,影響到了京弘和安氏。

    安靜了下,安凝笙重新補了口紅,這才朝着洗手間外走去。

    結果安凝笙一出洗手間,就看見了盛懷雋在洗手間門口等着自己。

    安凝笙不動聲色的看着盛懷雋,面無表情的打了招呼:“盛總。”

    除去這一聲,安凝笙沒打算和盛懷雋交談下去。

    這幾個月來,表面風平浪靜,但是不代表安凝笙很爽快,因爲盛懷雋的沒事找事,給安凝笙找了不少的麻煩。

    整個京弘都被連累的加班,下面的運營團隊也是叫苦連天。

    但是還是要繼續。

    稍有鬆懈,就會被盛懷雋趁虛而入。

    最可恨的是,盛懷雋費盡心思的和京弘過不去,盛氏拿到了標書卻很隨意的給了京弘的對手做,這簡直是把安凝笙氣的跳腳。

    沒興趣賺這個錢,又何必和自己過不去。

    安凝笙也知道盛懷雋不爽是哪裏來的,從小到大都風光無限的男人,卻忽然被人掐着脖子威脅了,這筆賬,自然也會和安凝笙算的。

    只是安凝笙沒想到,盛懷雋是用這樣的方式和安凝笙算的。

    安凝笙嗤笑一聲。

    這種方式是讓安凝笙無話可說。

    畢竟,勝者爲王,敗者爲寇,並沒什麼不合適的地方。

    想到這些,安凝笙還是一肚子不痛快,但是在盛懷雋的面前,安凝笙不會表達出來,甚至沒看盛懷雋,快速的從這人的面前走開。

    在走到盛懷雋面前的時候,盛懷雋卻忽然伸手扣住了安凝笙的手腕。

    安凝笙微眯起眼。

    之前的不爽,在現在已經被逼到了極致上,她都不懷疑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麼太失格的事情。

    但偏偏,盛懷雋就這麼看着安凝笙,不吭聲。

    “盛總有事可以說事,沒必要動手動腳的。”安凝笙是在提醒盛懷雋。

    盛懷雋的臉色有些冷,看着安凝笙的眼神沒發生任何的變化,就這麼陰沉的看着:“安凝笙,你不要忘記,我和你的協議,還沒到期。”

    安凝笙挑眉:“我記得很清楚,不需要盛總提醒我。”

    而後,她動了動自己的手腕:“盛總麻煩鬆開你的手,拉拉扯扯的很難看。”

    那口氣已經帶着一絲的警告,就這麼看着盛懷雋,更沒任何玩笑的成分。

    盛懷雋沒鬆手的意思,繼續說着:“安凝笙,知道的話,你還和男人單獨出來喫飯,就不怕被記者看見,再說什麼嗎?”

    安凝笙冷笑一聲。

    還沒來得及開口,盛懷雋繼續說着:“起碼在我們的合約期內,不要做出任何敗壞盛家名聲的事情。”

    安凝笙的臉色更冷了,聽着盛懷雋的話,就只是這麼面無表情的看着,一直到盛懷雋說完:“盛總說完了?”

    而她的手也毫不客氣的從盛懷雋的手裏掙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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