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家都保持了沉默。

    畢竟就只是一個管家而已,何況,心甘情願的事情,又有什麼好說的。

    但如今,秦朗看來,卻好似另有內幕。

    安凝笙沒再多問。

    忽然——

    安凝笙驚呼一聲,盛懷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安凝笙摟入懷中,甚至沒看秦朗,很直接的說着:“換個舞伴。”

    盛懷雋的舞伴已經到了秦朗的懷中。

    而安凝笙直接被盛懷雋帶走了。

    這畫面,讓再次的人又微微一怔,忽然不太明白這是發生了什麼。不過他們仍然聰明的沒開口。

    只是看着熱鬧。

    安凝笙忍了忍,沒在這樣的場合和盛懷雋發火,畢竟盛懷雋不要臉,她安凝笙還要臉。

    她只是壓低了聲音:“盛懷雋,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跳舞。”盛懷雋回答的言簡意賅。

    “我不想和你跳舞。”安凝笙說的直接,“前夫和前妻不適合跳舞,我不想給明天的八卦版增加任何的新聞。”

    “有人敢寫,我就讓他捲鋪蓋走人。”盛懷雋說的面不改色,“我保證明天沒任何的頭條和今晚的事情有關係。”

    安凝笙:“……”

    還真是盛懷雋的風格。

    但是不意味着安凝笙在這樣的話裏,態度就好轉了,她的態度一直很冷漠。甚至全程不和盛懷雋說話。

    盛懷雋見狀,臉色並不好看,但是態度還不錯。

    “你怕秦朗誤會?”盛懷雋試探的問着。

    安凝笙話都懶得說,愛怎麼理解就怎麼理解。

    盛懷雋倒是不以爲意,繼續說着:“你要是覺得秦朗是個好目標,我就勸你放棄。秦朗不是良人,和韓幀楨還糾纏不清,不怕從你這裏騙財騙色,就回去填韓家的萬年坑了?”

    安凝笙也不意外盛懷雋知道這些。

    南城的事,其實再盛懷雋面前並沒祕密,只是在於盛懷雋願意說,還是不願意說而已。

    而她和秦朗並不是這麼一回事,自然沒必要理會盛懷雋的話。

    但安凝笙這樣的態度,在盛懷雋看來,就好像是篤定了相信秦朗一樣,最終讓盛懷雋有些自討沒趣的冷哼出聲。

    安凝笙不動聲色。

    一直到音樂停下,安凝笙直接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並沒理會盛懷雋的意思。

    她眼角的餘光看了過去,已經看見秦朗和韓幀楨離開了,所以她並沒叫住秦朗,自己轉身就離開了。

    目的達成本來就要走。

    現在盛懷雋在這裏,安凝笙更是不想多呆。

    結果安凝笙也沒想到,她前腳離開,盛懷雋後腳就跟了上去。

    安凝笙的車子是司機開來的,司機給安凝笙開了門,安凝笙彎腰上了車,在司機準備關門的時候,盛懷雋卻忽然進來了。

    安凝笙錯愕的看着盛懷雋:“盛懷雋,這不是你的車。”

    “抱歉,我讓司機先回去了,前妻送前夫應該也沒什麼不合適的。”盛懷雋說完,就閉眼,擺明了不想再交談。

    盛懷雋每天都很忙,是極大的意志力在支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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