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盛懷雋也沒打開安凝笙的更衣室,這是一個習慣也是教養問題,起碼登堂入室,也不會做到這麼噁心的地步,去查看安凝笙的隱私。
盛懷雋躺在大牀上,沒一會倒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好似這是離婚快一年來,睡的最沉穩的一天。
也許是因爲鼻息之間帶着安凝笙的氣息。
……
彼時——
安凝笙簡直是要氣炸了,越想她越覺得不甘心,爲什麼要她出來,而不是讓人直接把盛懷雋帶走。
盛懷雋都不要臉了,她怕什麼。
何況這件事真鬧大了,傳出去也是盛懷雋沒臉沒皮的纏着前妻,又不是她和前夫糾纏不清。
想到這些,安凝笙憤恨的捶打了一下反向盤,這才把車駛入了市中心的一家奢華酒店,開了房後,氣的安凝笙把自己摔在了牀上。
想想不甘心,安凝笙直接給許傾城發了微信。
安凝笙:【盛懷雋和季天擎都是狗,是狗,是狗。】
微信發出去不到一分鐘,許傾城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聲音懶洋洋的:“很久沒見你這麼激動了,發生了什麼事,說我開心開心。你那個深城府的前夫是給你找麻煩了?”
還真的一言擊中。
這話瞬間說的安凝笙沒了聲音。
“喂,大晚上的你發微信給我,我都把電話打來了,別告訴我,讓我聽你呼吸聲,我還沒變態到這種地步。”許傾城說的直接。
“你找小鮮肉開房啦?怎麼樣,介紹介紹我認識下,我也不介意和你共用的。”許傾城說的沒臉沒皮的。
安凝笙的脾氣極爲不好:“滾。”
這下,許傾城倒是瞭然了:“得,盛懷雋把你怎麼了?”
“他在我家。”安凝笙說的直接。
許傾城一愣,然後就大笑出聲,最終笑的差點趴在地上起不來了:“你說什麼?你告訴我,盛懷雋在你家,你被盛懷雋逼到住酒店了?安凝笙,那是你家也,你大可以大大方方的把人趕出去,你現在倒好,自己被趕出來了?”
許傾城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你笑個屁。”安凝笙的口氣更差了,“好像當年你沒被季天擎弄出來一樣。”
“那不一樣好嗎。”許傾城上氣不接下氣的,“季天擎威脅我呢,我能不出來麼!盛懷雋威脅你什麼?你現在和他旗鼓相當,真鬥起來,就是兩敗俱傷,他沒威脅你的資本啊。”
“……”
“再說了,這件事我怎麼覺得你像是不戰而敗,落荒而逃了?”許傾城說的直言不諱的。
這下,安凝笙毫不客氣的把手機給掛了。
許傾城真是太不會說話了。
許傾城這輩子難得抓到安凝笙的小把柄,還是安凝笙自動送上門的,許傾城哪裏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她立刻拿起手機給安凝笙發着微信,倒是直截了當。
許傾城:【安凝笙,你不會對盛懷雋還有所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