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抵達養和後,安凝笙下了車,盛懷雋自然是跟着安凝笙進去的。

    盛戰銘看見安凝笙來的時候,挑眉,而盛懷雋就已經開口解釋:“爺爺,我把凝笙帶來了。”

    盛戰銘看了一眼盛懷雋,倒是笑呵呵的和安凝笙打了招呼。

    他隨意的找了一個理由,說的是商場上的事,給安凝笙介紹了幾個人,安凝笙倒是沒多想,和盛戰銘聊的很是開心。

    一直到晚上9點40分,盛戰銘累了,這才揮揮手:“行了,我這老頭子是困了,今兒也是我的錯,忘記笙兒現在很忙,還大晚上的把你叫來,回頭你自己和這些人聯繫就行,我都交代過了。”

    “哪裏。”安凝笙笑,“爺爺,來看您也是應該的。”

    盛戰銘笑着點點頭:“笙兒沒事的時候多來看看我這個老頭。”

    “好。”安凝笙應聲。

    很快盛戰銘就看向了盛懷雋:“懷雋,你一定要把人親自給送回去,不然的話,我爲你是問。”

    “我知道了,爺爺。”盛懷雋這纔開口。

    安凝笙一怔,但是當面也沒拂去盛戰銘的好意,很快就轉身走了出去,盛懷雋跟了出去。

    一出門,盛懷雋沒給安凝笙開口的機會,就已經淡定的說着:“爺爺讓我送你回去。”

    他把盛戰銘擺在了安凝笙的面前,知道安凝笙不會拒絕。

    安凝笙雙手挽胸就這麼看着盛懷雋:“所以你現在是挾天子以令諸侯?”

    “第一,你不是天子,第二,我也不是諸侯,所以這句話不成立。”盛懷雋還正兒八經的解釋了一下。

    安凝笙默了默,差點吐血。

    她是沒想過盛懷雋能這麼正兒八經的解釋這種事。

    但是這樣的情況下,安凝笙也清楚,盛懷雋不後後退,而自己不妥協的話,盛懷雋是真的會給盛戰銘電話的。

    這就是無端生事。

    安凝笙沒說話,直接打開車門上了車,盛懷雋見安凝笙上了車,眉眼裏閃過一絲很淡的笑意,而後才朝着駕駛座走去,上了車,發動引擎,車子這才朝着安家的方向開去。

    “你把公寓處理了?”盛懷雋問。

    安凝笙沒回答。

    “最近住在安家?”盛懷雋倒也不介意,問的很隨意,重新換了話題。

    安凝笙還是拒絕回答。

    盛懷雋輕笑一聲,趁着紅綠燈的時候,看向了安凝笙:“凝笙,我和你之間沒必要這樣吧。”

    “啊?我們怎麼樣了?”安凝笙很無辜的看着盛懷雋,“我最近事多,在想事情,沒聽到你說什麼。”

    這種話就是鬼扯,但是卻又很適時,讓人無法反駁。

    而安凝笙淡定的看着盛懷雋:“不好意思,盛總,你剛纔說什麼?”

    盛懷雋又問了一次。

    這次,安凝笙倒是給了答案,不過很敷衍,就一個字:“嗯。”

    一個字已經涵蓋了所有的問題。

    盛懷雋也沒再繼續問下去,因爲車子已經停靠在了安家別墅面前。

    盛懷雋下車給安凝笙開了門,安凝笙也沒拒絕,她只是衝着盛懷雋禮貌的笑了笑,這樣的笑容裏帶着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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