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盛懷雋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了,這是和盛懷雋離婚一年多,他們鬥爭到現在,安凝笙第一次趨於下風。

    ……

    ——

    別墅內。

    因爲盛懷雋的搬入,隱隱帶了一絲詭異的氣氛,盛懷雋倒是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安凝笙少女時期住的地方。

    這地方和南城的公寓不一樣,南城的公寓簡潔爲主,就好似在提醒安凝笙接下來要走的路有多難。

    而波士頓的別墅,就更待生活氣息,一景一物都是安凝笙親自佈置的,設計的主體也是按照安凝笙的意思來的。

    好似這纔是真實的安凝笙。

    帶着少女的俏皮,卻又有安凝笙特有的淡定和精明,明明完全相沖的一切,此刻結合在一起,卻又並不會格格不入。

    安凝笙就只是看着,面無表情的開口:“你在二樓的客房。自己收拾,我這裏沒管家,沒傭人,鐘點阿姨就只是每天固定時間來。”

    盛懷雋嗯了聲,並沒得寸進尺。

    凡事急不得。

    現在能登堂入室,對於盛懷雋而言就足夠了。

    安凝笙見盛懷雋配合,倒是也沒說什麼,很快,安凝笙轉身就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是一點都不想理睬盛懷雋。

    盛懷雋看着安凝笙離開的身影,倒是淡淡的笑了笑。

    他把自己的行李拿到了安凝笙說的客房,客房並不髒亂,相反還特別整齊,他也不過就只是需要把自己的東西歸爲一下就好。

    就連客房裏,都帶着安凝笙的心思。

    上面的很多裝飾,都是安凝笙從世界各地帶回來的。

    盛懷雋仔細的看了一圈。

    而後,他才把東西放下,規整好,就從容不迫的下了樓去了廚房。他打開冰箱,查看冰箱裏面的東西,不多不少,一頓飯還是足夠的。

    盛懷雋很自覺的拿出食材,在流理臺前忙碌了起來。

    ……

    安凝笙快抑鬱死了。

    明明這裏是自己最爲舒坦的地方,但是因爲盛懷雋的到來,反倒是顯得極爲的不淡定了。

    那些文件,安凝笙再沒心思看下去。

    而許傾城在網絡那頭等了一陣,沒等到安凝笙的文件傳來,乾脆直接打了電話:“安女士,安總,你能告訴我你在做什麼嗎?一小時過去了,你的文件呢?你要知道,孕婦的時間很寶貴的,我要睡覺的。”

    安凝笙沒理會許傾城,忽然開口:“盛懷雋在這裏。

    許傾城:“盛懷雋在你那和我什麼關係,我只要文件。”然後許傾城一怔,差點尖叫出聲,“你說什麼?盛懷雋在你那?什麼意思?你們上牀了?還是你們準備繼續發展了?他在你波士頓的房子嗎?”

    波士頓的房子在許傾城看來,就是安凝笙最後一道防線和避風港。

    而現在盛懷雋卻登堂入室。

    要知道,他們戀愛和結婚的時候,盛懷雋都沒來過,現在離婚了,盛懷雋還來,這是什麼意思?

    不得了,不得了了。

    “嘖嘖,安凝笙,你不會藉着公事的名義和你前夫去波士頓私會了吧?”許傾城一點都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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