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笙幾乎是被壓的喘不過氣。
陳德水的眼神已經讓安凝笙覺得不對勁了,這不是正常人才有的神態。在坊間,安凝笙也並不是沒聽說過,陳德水喜歡一些不正常的手段來做這樣的事情。
而現在,那種呼吸急促的感覺,讓安凝笙的臉色都跟着青紫了起來。
更不用說掙扎了。
越是掙扎,越是徒勞無功。
那力氣好似被一點點的抽去。
就連聲音都跟着沙啞了起來。
而陳德水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出了一把匕首:“安凝笙,別敬酒不喫喫罰酒,我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你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可能還對你客氣點,不然的話……”
“變態。”安凝笙沙啞着聲音,怒吼着。
“老子不介意變態給你看看。”陳德水看見安凝笙掙扎,衣衫不整的樣子,那種興奮的感覺就好像怎麼都留不住了。
安凝笙要跑。
但是她卻無處可逃。
周圍的人就這麼死死的盯着她。
攝像機也已經被打開了。
她的衣服被陳德水毫不客氣的扯了下來。
安凝笙只要掙扎,陳德水就會用最野蠻的手段對付安凝笙,幾乎不給安凝笙任何喘息的機會。
在這樣的變態裏,安凝笙不管怎麼樣,就是一個女流之輩。
她能掙扎片刻,卻不是永久。
而安凝笙的掙扎換來的是更可怕的對待。
現在這樣的情景,讓安凝笙一點逃脫的可能都沒有,她的呼吸也跟着越發的侷促了起來,嗓子疼的就如同被火燒了一樣,一點話都說不出口。
甚至,觸手可及的地方,還可以摸得到血液的粘稠。
安凝笙覺得自己的意識也開始渙散了。
但是她卻不允許值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陷入昏迷,不然的話,那真的是讓陳德水爲所欲爲了。
可是安凝笙卻求救無門。
她的理智在最後一刻掙扎着。
陳德水早就已經拔的精光,蓄勢待發的看着安凝笙,安凝笙閉眼,不想看面前醜陋的一幕。
陳德水的壞笑聲充斥在安凝笙的周遭。
忽然——
一陣巨響傳來,陳德水被人用拳頭狠狠的打了出來,整個人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而屋外已經圍進來無數的人,這屋內的人,一個都沒能逃掉,很快就被打的落花流水。
偌大的倉庫內,都是慘叫聲。
“是我。”盛懷雋低沉的聲音傳來,西裝外套已經徹底的把安凝笙包裹了起來,“我帶你出去。”
安凝笙楞了下,看向盛懷雋,怎麼都沒想到會是盛懷雋出現在這裏。
“我正好給你司機電話,才知道出事了,對不起,我來晚了。”盛懷雋的每一個字都說的格外的心疼,也格外的認真,看着安凝笙的眼神更是一瞬不瞬的。
安凝笙眼神裏的渙散漸漸的恢復了正常,紅脣動了動,但是嗓子乾啞卻讓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