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雋在車子停穩的時候,已經蓋上了筆記本電腦,他在這幾天就着手開始處理一些盛氏的事情,那是堆積下來的工作。

    盛懷琛雖然是代理總裁,但是不意味着盛懷琛什麼決定都可以下,很多決定還是要盛懷雋親自來的。

    所以,盛懷雋就算是休息,工作量其實也不輕。

    而景行已經把這段時間的事都彙報給了盛懷雋,包括鴻恩。

    鴻恩的處理,後面的事情是景行來進行的,但是這個主權人卻是安凝笙,安凝笙要斬草除根的時候,那纔是快準狠。

    鴻恩別說是在豐城了,就算是在國內,都不得安生了。

    而鴻恩內的人,從上到下,從裏到外,只要有一絲和鴻恩主體有牽連的,都被安凝笙送到牢裏,直接牢底坐穿無期徒刑。

    剩下的部分,景行都無聲無息的處理了。

    而那些和鴻恩有業務往來的公司,嚇的當即和發出驗證申明,證明自己和鴻恩沒任何關係,生怕安凝笙的這把刀就毫不留情的揮到了自己的頭上。

    安凝笙做的這麼狠絕,目的也很明白。

    也算是徹底的清算了。

    從自己到盛懷雋的事情。

    盛懷雋平靜的看完這些報告,安凝笙已經看了過來:“不下車?”

    “鴻恩的事是你做的?”盛懷雋問的直接。

    安凝笙嗯了聲:“心慈手軟不好。”

    “嗯。”盛懷雋低低笑出聲,“但是這樣的事情,下次讓男人來。”

    “男人女人有區別嗎?”安凝笙挑眉,“盛總,你大男人主義挺嚴重的。我很不喜歡這種態度。”

    盛懷雋倒也不動怒,就這麼平靜的看着安凝笙,輕笑一聲:“笙兒,你是女人,我只想保護我的女人,不想讓她爲我着急,心焦。”

    這話說着讓安凝笙擰眉。

    字裏行間裏兜透着一絲的曖昧的氣息。

    安凝笙最終選擇自動過濾,沒辦法和盛懷雋交談這樣的問題。她就只是這麼看着盛懷雋,示意盛懷雋下車。

    盛懷雋這纔沒再說什麼。

    司機開了門,盛懷雋下了車,而後安凝笙才下車。

    安凝笙想也不想的就要回自己的別墅,要知道,在醫院呆了小半個月,已經快到安凝笙的極限了,她需要回去收拾下。

    所以,下車後,安凝笙想也不想的轉身就要朝着別墅走去。

    而盛懷雋卻忽然叫住了安凝笙:”你要回去?”

    “不然呢?”安凝笙轉身,雙手挽胸,就這麼看着盛懷雋,“我不回去我去哪裏?露宿街頭嗎?”

    “我那。”盛懷雋說的直接。

    安凝笙嗤笑一聲:“盛總,我在醫院陪你,是出於道義,責任,還有那一點點的愧疚,不代表我可以肆無忌憚的被你拿捏着。何況,你現在有事嗎?可以行走,身輕如燕,家裏傭人如山,不要再給我找任何麻煩,ok?”

    她的口氣是一點都不客氣:“我的事情很多,沒閒到二十四小時給盛總當保姆。盛總真的這麼缺保姆的話,我可以出錢給盛總找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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