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笙懶得和許傾城廢話。
“安凝笙,我看盛懷雋是想讓你上他的牀,而不是當保姆。”許傾城一點都不客氣,直截了當的,“保姆這詞啊,就是被盛懷雋這種狗男人弄的曖昧不清的,不然多正經清白的一個職業。”
“閉嘴吧你。”安凝笙懶得和許傾城廢話了。
許傾城倒也不介意:“行行行,你快去當保姆吧。”
說完這次,許傾城倒是直接掛了電話。
季天擎看着許傾城笑的不像話的樣子,擰眉:“你在幹什麼?你不知道你自己懷孕嗎?”
“懷孕不能笑嗎?”許傾城也一點都不客氣。
“可以。”季天擎好脾氣的哄着,“但是稍微克制一點,我會擔心。”
“你擔心你兒子而已。”
“我擔心你。”
……
季天擎很懂得怎麼哄許傾城,也知道怎麼順許傾城的毛,所以三兩下,許傾城就老老實實的。
而安凝笙掛了電話,沉這一張臉,就朝着盛懷雋的別墅走去。
原本的惡劣心情,被許傾城這麼一鬧騰,是更惡劣了。
自然,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
盛懷雋開門的時候,看見安凝笙臭着一張臉,他安靜了下,倒是問的直接:“誰惹你了?”
起碼剛纔下車,還沒這麼難看。
安凝笙沒理會盛懷雋,快速的朝着別墅內走去,盛懷雋沉了沉,也沒說什麼,跟着安凝笙走了進去。
而管家很快也跟了上來,帶着安凝笙去了準備好的客房,盛懷雋並沒跟上去,站在原地安靜了片刻,而後直接去了安凝笙的別墅。
他直接給季天擎打了一個電話:“是我。”
“你怎麼忽然給我電話了?”季天擎倒是有些意外。
這段時間盛懷雋住院,自然他們也沒有見面,而之前,盛懷雋幾乎是亦步亦趨的跟着安凝笙,忙着追老婆,他們見面的次數也很少。
電話也不怎麼打。
所以現在接到盛懷雋的電話,倒是讓季天擎好奇了。
“管好你女人。”盛懷雋的口氣說不上壞,但是絕對稱不上好。
季天擎:“???”
怎麼忽然提到許傾城了?
“少在我老婆這裏胡說八道。”盛懷雋冷着聲音,“不然我不管她是不是孕婦,我都不會客氣。”
季天擎默了默沒說話。
許傾城和安凝笙這種塑料姐妹關係,還真是隨時隨地諷刺對方,許傾城最近是幸災樂禍過了頭。
安凝笙諷刺到了,順便把盛懷雋也惹毛了。
要知道,現在安凝笙就是盛懷雋的命根子,安凝笙要變臉了,盛懷雋的情緒自然也會惡劣,這要牽連到人,還真的不太好說了。
季天擎雖然知道自己女人的脾氣,但是面對盛懷雋的時候,還是很爲許傾城說話的:“她們那種塑料姐妹情,至於讓你這麼衝着我發火?你管不了你老婆,你以爲我能管我老婆?”
這也是實話。
盛懷雋也就只能衝着季天擎發火,也不可能真的拿許傾城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