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安凝笙在身邊的滿足感。
在盛懷雋鬆手後,安凝笙頭也不回的走了。
盛懷雋就這麼低頭,一顆顆的把釦子扣好,倒也沒說什麼,而後才單手抄袋的朝着書房的位置走去。
別墅內,靜悄悄的。
明明兩人同在一個屋檐下,但是誰都沒開口和誰說過話。
這樣的情況,也持續了幾日。
除去換藥和喫飯,甚至盛懷雋都看不見安凝笙,安凝笙不是在自己房間,就直接回了京弘,盛懷雋也沒攔着。
安凝笙不是被圈養在溫室裏的花朵,她有她的世界和精彩。
好像現在退讓一步,願意在安凝笙身後陪着的人,反而變成了盛懷雋,這樣的體驗,是他們當夫妻的時候,從來不曾有過的。
那時候,他們相處的時間,還不及現在的一點點。
人總是要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嗎?
盛懷雋也忽然明白了安凝笙當年對自己的控訴。
他是抽空陪伴了。
但是他的陪伴更像是責任和衣物,而不是出於一個丈夫的陪伴和關心。
因爲現在的盛懷雋,已經真切的體驗到了當年安凝笙的感受。
很多情感,果然是要換位思考,纔會明白。
結婚這五年多,他虧欠安凝笙的,何止是這一點點。
盛懷雋低斂下眉眼,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很是無奈。
……
——
又是幾日過去。
但是盛懷雋和安凝笙之前,也並沒任何進展。
兩人的關係就這麼停滯不前,和醫院比起來,反而更多了一絲的冷漠。
別墅內的氣氛也跟着有些冷淡。
“嘖嘖,你現在是家庭婦男?”傅釗倒是一點都不客氣,說的直言不諱的。
季天擎握拳捂嘴笑了笑,倒是也沒太過分。
宋戰驍也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他們四個人是男的湊齊。
還是在盛懷雋的別墅裏面。
“你這是望妻石。就這麼眼巴巴的而看着,你的安凝笙也不會回來啊,我要沒記錯的話,她今晚應該有一個晚宴的,陪在邊上的還是秦朗。你這簡直就是比地下情夫還慘,不僅沒名分,還討不到一點便宜。”
傅釗是律師,要尖酸刻薄起來,是真的一點都不留餘地的。
盛懷雋不鹹不淡的看了過來:“你這麼能耐,給我找找辦法?”
傅釗很乾脆的一攤手:“顯然沒辦法。安凝笙不是普通女人,普通方式搞不定。”說着,傅釗壞笑一聲,“你都搞不定的事情了,還來問我,安凝笙又不是我老婆。”
擺明了是看熱鬧的心。
季天擎和宋戰驍也沒幫忙的意思。
確確實實都再看熱鬧。
畢竟和盛懷雋認識多年,就從來沒見過盛懷雋喫癟過,而這一次,還是在意個女人身上栽跟頭了,難道不稀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