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不是沒旁擊側敲的問過,但是兩人都是打太極的好手,不管怎麼問都不可能從兩人嘴裏問出任何實質的消息。

    而盛氏和京弘仍然沒合作,保持了離婚後的情況,包括安氏集團也是如此。

    但兩人的情況,還是不不免讓人越發的好奇。

    ……

    一日。

    許傾城產檢後倒是不客氣的直接去了京弘找安凝笙,京弘的人對於許傾城的出現見怪不怪,也不需要通傳,就讓許傾城堂而皇之的進了安凝笙的辦公室。

    “安總。”許傾城挺着肚子就站在安凝笙的面前,“我想做莊家呢,你給我一個準信,我要大賺一筆。”

    “季天擎賺的錢不夠你花?”安凝笙眼皮都沒擡。

    “你嫌錢多?我可從來不嫌。”許傾城嘿嘿一笑,“你不知道南城外面現在多熱鬧。”

    “熱鬧什麼?”安凝笙快速的批閱文件,早就練就一心兩用了。

    許傾城不會說什麼正經話,只要偶爾分神聽就可以。

    “外面的人都在打賭,你和盛懷雋什麼時候複合,不如你給我一個準信?我賺一筆大的,然後我們分?”許傾城託着下巴,嘿嘿的衝着安凝笙笑。

    “季天擎知道你這樣教他兒子賭博的嗎?”安凝笙問的不客氣。

    “喂——”許傾城不幹了,“你別左一句季天擎,右一句季天擎,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季天擎的眼線呢,季天擎給了你什麼好處,這男人身上沒錢現在,給不了你什麼錢的。”

    安凝笙懶得理睬,但是對於許傾城的答案,她也直接:“我不是很早就和你說了,我和他不會複合。”

    許傾城:“都這樣了也不復合?”

    “我不是你這樣的戀愛腦。”安凝笙直言不諱。

    許傾城:“……”

    靠,至於不至於,這樣也要把她內涵一下。

    但安凝笙的話,許傾城倒是也明白,這人說的不是玩笑,看這話,盛懷雋大概是扶正沒希望了。

    “那你們就這樣?算炮友?”許傾城問的直接。

    “算吧。”安凝笙也承認了。

    許傾城嘖嘖出聲:“原來玩的最開的人不是我,是你啊。”

    安凝笙懶得再理睬許傾城。

    許傾城也不介意,事無鉅細的把現在南城的各種傳說都說給了安凝笙聽,安凝笙一邊聽,一邊看着文件。

    只是眉眼裏偶爾閃過一絲不經意的笑。

    很淡很淡。

    ……

    ——

    和安凝笙比起來,盛懷雋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

    徐清秋自然聽見了這樣的傳聞,直接到盛氏找了盛懷雋,想問一個究竟,盛懷雋沒給答案,因爲他給不出任何答案。

    好像和安凝笙的關係到這裏後,就停止了,想再前進很難。

    雖然他們和以前並沒太大的區別,但是這樣的情況下,盛懷雋卻覺得不安,安凝笙終究不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他也終究沒一個合法的身份,安凝笙要做什麼,盛懷雋無法阻止。

    他比徐清秋還想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

    “懷雋,你倒是說說話啊。”徐清秋氣不打一處來,就這麼看着盛懷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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