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慕晚歆閉眼,像是順從了,更多的是一種無奈的妥協。
盛懷景看着懷中的慕晚歆英勇就義的樣子,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最終,他到死一鼓作氣,沒放過慕晚歆的意思。
……
這是慕晚歆覺最黑暗的一段光景。
分不清的情緒使然。
最終的最終,慕晚歆的手已經不自覺的摟住了盛懷景的脖頸,把盛懷景拉向了自己,盛懷景在慕晚歆這樣的臣服了,低低的笑出聲。
一切變得溫柔起來。
一切又顯得理所當然的。
所有的煙火落盡的時候,慕晚歆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那種氣喘吁吁的感覺顯而易見,體力被耗盡,徹底的動彈不得了。
而盛懷景倒是淡定。
他也沒離開,而是點了一根事後煙,就這麼抽了起來。
慕晚歆的眉頭瞬間擰了起來,不太贊同。
盛懷景注意到了:“抱歉。我出去抽根菸。”
而後他走出了主臥室,但是主臥室內還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淡淡的煙味,慕晚歆的眉頭仍然擰着,最終是在這樣的煙味裏,慕晚歆被迫起身,把房間收拾的乾乾淨淨,順便再開了空氣循環,一直到房間內的煙味不見了。
而後,慕晚歆才淡定的收拾好自己。
再後來,盛懷景就沒回來過。
慕晚歆覺得,今天就只是一場意外。
一場在彼此的誤會下的意外。
而說不出爲什麼,慕晚歆覺得盛懷景好像從來就沒想和自己發生過關係,或者說,盛懷景從來不想和自己攪和在一起,這段婚姻不應該名正言順的,而現在,一切變得複雜起來,卻又不一定複雜。
而結婚這麼久來,慕晚歆除去知道方巖的電話,盛懷景留下過電話,只是慕晚歆從來沒記,最終還真的就不知道盛懷景的電話是什麼了。
這一夜,慕晚歆沒離開過主臥室。
……
第二天的生物鐘,準時的把慕晚歆叫了起來,她看了一眼時間,倒是不磨蹭,只是雙腿的痠疼明白的告訴慕晚歆,昨晚發生了什麼。
她安靜了下,小心的下了牀,收拾好自己後,就朝着主臥室外走去。
主臥室靜悄悄的。
幫傭阿姨已經來了,看見慕晚歆起來的時候她應了聲:“太太,你醒了?早飯也已經好了。”
慕晚歆噢了聲。
好像這一天和平日並沒什麼異常的地方。
盛懷景是走了嗎?
安靜了下,慕晚歆才朝着樓下走來,她在餐桌上坐好,幫傭拿了一個信封走了過來:“對了太太,這是先生讓我轉交給您了,先生一早的飛機,很早就離開了。”
幫傭一直都在別墅服務,自然認識盛懷景,對於盛懷景來來去去是習慣了。
也清楚對於盛懷景的一切,不要多加干涉。
而慕晚歆接過信封,猶豫了下:“他什麼時候走的?”
“我來的時候,大概六點鐘不到吧。”幫傭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