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歆回了一個笑臉。
很快，盛懷景把莉莉安送到了公寓門口，莉莉安揮手再見，而後盛懷景才帶着慕晚歆回去。
回去的路上，盛懷景倒是問的漫不經心的：“你們在同一個車內，什麼話不能當面說，還要微信來微信去的？”
“說你壞話呀。”慕晚歆笑眯眯的。
“說我什麼壞話了？”盛懷景也接的有來有去的。
“既然都是壞話了，怎麼能告訴你。”慕晚歆哼哼了聲。
盛懷景哼哧了聲，倒是也不以爲意，就這麼捏了一下慕晚歆的鼻樑骨：“回去再收拾你。”
慕晚歆哼哼唧唧的。
果不其然，回到家，慕晚歆被無死角的狠狠收拾了一次。
盛懷景倒是像沒事的人，興致高昂，慕晚歆是被折騰的連手臂都已經擡不起來了。她有些埋怨的看着盛懷景，盛懷景低頭輕笑，忍不住低頭親了親慕晚歆，而後這才抱起慕晚歆朝着浴室走去。
這一刻，慕晚歆真的覺得自己和盛懷景像是一對尋常夫妻。
“你在想什麼？”盛懷景低頭問着懷中忍不住偷笑的小姑娘。
慕晚歆啊了一聲，倒是實話實說：“覺得我們這樣很像尋常夫妻。”
“我們難道不是夫妻嗎？”盛懷景挑眉。
慕晚歆：“指不定有一天就不會是了呢。”
而這話，盛懷景倒是沒接話。
慕晚歆也跟着安靜了下，就好像自己說錯話了，她立刻揮揮手：“我要泡澡了，你出去啦。”
“好。”盛懷景應聲。
他和慕晚歆一輩子嗎？
這個問題，盛懷景從來沒想過。
因爲盛懷景徹頭徹尾就是一個不婚主義，而這個結婚，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結婚，他們只不過是在巴黎登記，換句話說，也就在還是登記，並沒註冊，而在南城，他們更是毫無任何關係。
這段婚姻，並沒任何法律效應。
安靜了下，盛懷景沒再多想，很快就從容離開。
氣氛忽然有些變了樣。
……
——
接下來的時間裏。
慕晚歆仍然在學校上課，裴薇安對於這個南城的學校倒是帶了幾分的關注，因爲慕晚歆本身的出色，也僅限於此。
慕晚歆也不會像別的學生那樣阿諛奉承，安安靜靜的上完課，而後就會離開，每一次的作業都幾乎於完美，在裴薇安看來，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就好似看見了當年的自己。
只是裴薇安也感覺的到慕晚歆對於自己的冷淡。
不應該說冷淡，好像除去課堂以外，慕晚歆的眼神就不會落在裴薇安的身上，說不出爲什麼，那是女人天生的直覺，慕晚歆不想和自己牽扯太多。
不過裴薇安也不是多事的人，自然不會放下身段多加詢問。
他們的關係，也僅僅是老師和學生。
一眨眼的時間，慕晚歆回到學校也已經一年了，還有不到半年時間，慕晚歆的研究生課程就會全部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