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盛懷景和自己之間的曖昧。
……
而除去這個變化外，慕晚歆也漸漸的發現，盛懷景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穿正裝的概率多了起來。
一舉手一投足，都是一個成熟男人的風情。
有一天，慕晚歆上了車，終於忍不住了：“你爲什麼一直穿西裝？”
“不是你要看的？”盛懷景發動引擎倒是問的直接，“現在我穿了，你還有意見？你怎麼這麼難伺候的？”
慕晚歆：“……”
這人這種時候這麼聽話？她讓這人滾蛋一點，這人爲什麼還恬不知恥的纏上來。
在慕晚歆心裏暗自腹誹的時候，盛懷景的手已經不着痕跡的越過駕駛座，牽住了慕晚歆的手。
慕晚歆沒吭聲，也沒拒絕。
一直到車子開上主幹道的時候，慕晚歆都在用眼角的餘光看這人，盛懷景天生的衣架子，穿這樣的西裝格外俊朗帥氣，不經意笑的時候，或者擰眉，就算是任何一個細微的細節，都可以讓人心跳不已。
“看什麼？”盛懷景轉頭問着。
慕晚歆立刻把眼神收了回來：“沒什麼！”但是想了想，她又補充一句，“你一直穿西裝，我也不習慣。”
這下，盛懷景低頭輕笑：“嗯，我也不習慣，就只是最近一直在代替老三開會，所以就變得一本正經了。再專門換衣服，我怕接你來不及。”
“衣服可以不換，會也可以不開，但是老婆還是要親自接的。”盛懷景現在這話倒是說的流暢。
一句話，就讓慕晚歆不吭聲了。
她很乾脆的轉移了話題：“我後天沒空，你不用來接我。”
“做什麼？”盛懷景抓着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但是問出口的話還是漫不經心的。
他們不鹹不淡那的同居也已經半年的光景了，遠遠超出了盛懷景的預期，他的工作也只延期到半年後，但是卻絲毫沒讓盛懷景有離開的意思。
而不算短也不算長的一段時間裏，盛懷景對於慕晚歆的行程也是一定了解的。
這樣的沒空，要麼是和同事喫飯，要麼是加班，要麼和寧南絮，除去這三種可能外，最後一種可能就是相親。
慕昭南明明知道盛懷景這在慕晚歆這裏，但是慕昭南還是會時不時給慕晚歆找些青年才俊相親。
除去最初盛懷景破壞過，後面的時候，盛懷景倒是不屑破壞。
那是一種本能的自信。
只是慕晚歆去相親，怎麼都有點讓盛懷景覺得不太痛快，但是盛懷景卻明白慕昭南的想法。
慕昭南在試探自己。試探自己的耐心在哪裏。如果盛懷景抓狂了，或者找了慕晚歆的麻煩，那麼慕昭南會第一時間出現，把慕晚歆帶走。
或者說，慕昭南和盛懷景都在試探彼此的底線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