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開口。盛懷景忽然就這麼摟住了慕晚歆的腰肢,繼續說道:“你看,自從你懷孕,到兒子出生,我們都沒二人世界了,他就是一個電燈泡,很大很閃亮的那種,難道你還打算把我一個人晾着嗎?單獨陪我幾天不好嗎?”
這話,說的盛懷景很委屈。
是真的很委屈。
懷孕的時候,慕晚歆的身體情況,加上自己發生的那些事,兩人自然無法親密,就算在巴黎的時候,兩人也是各自忙碌。後來回了南城,慕晚歆的後期幾乎是小心翼翼的不說,更不用想別的事情了。
再後來盛家軒平安出世,月子裏盛懷景忍着沒碰慕晚歆,結果也沒想到,盛家軒從出生開始就不是省油的燈,就算家裏有阿姨傭人,但是盛家軒到了晚上的時候,鬧起來就只要慕晚歆。
除去慕晚歆,誰抱着盛家軒他都是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的,慕晚歆也捨不得,所以就只能這麼哄着。
這麼來來去去的折騰,慕晚歆休息並不好,盛懷景也沒敢折騰慕晚歆。
所以滿打滿算下來,他還真的當了和尚一年多,挺慘的。
這才趁着百日宴,盛懷景先斬後奏,讓徐清秋把盛家軒帶了,這纔來找慕晚歆。
慕晚歆看着盛懷景這麼委屈巴巴的眼神,最終是笑罵了一句:“有你這麼不正經的嗎?”
“我很正經。”盛懷景這話倒是說的一本正經的。
但是在慕晚歆的話裏,盛懷景很快就牽住了慕晚歆的手,就這麼帶着慕晚歆下了地庫,很快就驅車離開。
——
兩人肆無忌憚的過了一夜。
很久不曾這麼放縱過,以至於最終慕晚歆是被盛懷景折騰到哭着求饒,她心裏就一個想法,這樣的事情不能再來一次了,再來一次,她怕自己死在盛懷景的手裏。
而這樣的酣暢淋漓,才讓盛懷景心滿意足。
一夜的縱情,第二日兩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後的事情了,盛懷景除去特殊情況和工作安排,不然的話這人從來沒早起的習慣。
慕晚歆看了一眼牀頭的時鐘這才意識到什麼,而後她看向了盛懷景。
這人不是說今天要去看攝影展嗎?
結果這人倒是還在矇頭睡覺?
想了想,慕晚歆叫了盛懷景:“你今天不是要去看攝影展嗎?還不起來?”
盛懷景聽見慕晚歆的聲音,倒是好脾氣的嗯了聲:“就起來。”
而後,他就這麼摟過慕晚歆,在她的脣瓣上親了親,聲音有些清晨醒來的沙啞,摟着慕晚歆的時候倒像是一個在撒嬌的大男孩。
“別讓兒子碰你,我不喜歡。”盛懷景忽然開口。
慕晚歆哭笑不得:“那是我兒子。”
“那也是男的,我不準。”盛懷景毫不客氣。
慕晚歆:“……”
行吧,反正聽聽就好,慕晚歆也沒打算當真,而盛懷景倒是也沒賴牀,很快就起身下了牀收拾好了自己,慕晚歆跟在盛懷景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