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景。”慕晚歆忽然開口叫着盛懷景。
盛懷景低頭看了一眼：“怎麼了？”
“你是不是那時候就喜歡我了？”慕晚歆問的直接。
這話，倒是意外的讓盛懷景安靜了下，並沒馬上回答，倒是低斂下眉眼，好似在思考要如何回答慕晚歆的這個問題。
慕晚歆也沒催促。
等了一陣，盛懷景纔開口：“並不是。”
慕晚歆：“不是的話，你還一直拍我？”
“我很少拍人像，除去騷擾的問題外，也有沒遇見讓我特別有靈感的人，而你忽然闖入，就像是我的靈感繆斯，每次拍完你再出去工作，就會狀態特別好，所以就變成了一種固定的形式。”
盛懷景解釋了一下。
慕晚歆：“……”
盛懷景還真的是個徹頭徹尾的直男，是一點點浪漫都不懂的，現在他們都是夫妻了，這人就不會挑幾句好聽的話哄着自己開心嗎？
就算是善意的謊言，都可以讓這個愛情故事變得圓滿起來。
結果現在到好了，這人一臉淡定的否決了。
你說她是不是要氣炸，但是卻又偏偏拿盛懷景沒辦法，這人的坦誠也好過那些油嘴滑舌的男人。
“現在你把我喫的死死的，我很愛你，晚歆。所以以前怎麼樣，就不重要了，是不是？”盛懷景忽然湊近，有些討好的看着慕晚歆。
慕晚歆更不吭聲了，只是臉頰泛紅。
瞧瞧，前面還覺得這人不會甜言蜜語，下一秒，這人的甜蜜言語就可以讓你覺得你是不是遇見了一個渣男。
盛懷景很自然的扣住了慕晚歆的手。
慕晚歆又問着：“那你既然不喜歡我，爲什麼慕家出事了，你還出來。”
“這個理由不是給你了？”盛懷景挑眉，“你要錢，我要人，我觀察過你兩年，你應該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何況我也瞭解慕氏的情況，所以纔會在那個時間出現。”
慕晚歆：“……”
行吧，這個解釋確確實實幾年前就已經和自己說過了。
“那我和你在一起後，你不是更有機會拍我了，爲什麼那時候就都沒拍了。”慕晚歆又問了一個問題。
確確實實，在這裏得照片裏，就只有最初的兩年和後來的三年的照片，中間空擋了很長的時間就不曾再被拍過了。
“我不是你的靈感嗎？那麼方便的機會，你爲什麼又不拍了，這不科學啊。”慕晚歆歪着頭，等着盛懷景的解釋。
盛懷景安靜了下，而後才緩緩開口：“大概我怕我被你完全帶走全部的注意力，把你娶回家後，很多事和我想的不一樣了，所以我就和你保持了適當的距離，把你單獨安置在我的公寓裏，我住到了另外的地方。久了發現，好像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這解釋也很直接，不帶任何的修飾和隱瞞。
慕晚歆安靜的聽着，而後纔看向了盛懷景：“盛懷景，有沒有人說你是一個特別不會說話的人。”